「清一色,一條龍,我糊了。」她忽然將牌往桌上一推,滿臉笑顏的說,「謝謝你啊,筱筱。」
許筱筱的小臉瞬間垮了下來,嫵媚的眼睛委屈地眨動了兩下,今天她的運氣真是格外的差,出什麼牌,都有人碰或者直接胡牌。
轉頭沖朱毛毛說:「小舅,你過來幫我打兩把。」
「不帶中途換人的,筱筱你還是任我們蹂躪吧。」周相宜笑嘻嘻地說道。
朱毛毛無語地望著許筱筱:「又菜又愛玩,說的就是你,活該。」
都說舅舅疼外甥女,許筱筱一點沒覺得,反而覺得這個小舅處處看她不順眼。
當然,這也可能是因為他腦子跟正常人不一樣。
她小舅原本不叫朱毛毛,是因為小時候身體弱,一有點風吹草動就發燒。
後來經人指點說名字取的有問題,壓不住,得取個尋常點的名字,最好賤一點的,才能養得活。
做生意的多少都有點信這些,外公就給他改成了朱毛毛,後面身體還真就好起來了。
也不知道是因為被家裡人寵的太狠了,還是小時發燒將腦子燒壞了,導致他跟很多正常人不一樣。
前一陣子說要寫一本發生在駕校的兇殺案,為了獲得足夠的靈感,有開車恐懼症(他自己說的)的他,毅然決然地選擇去學駕駛。
還說依藍鎮是一塊風水寶地,去那裡學一定會遇到有趣的事情。
這哪是正常人能幹出來的事,反正許筱筱是理解不了,家裡人也管不住,只能隨他了。
腹誹間,又被周相宜糊了一把,許筱筱氣的一把拉開椅子說:「不打了。」
那邊周揚附在肖加南耳邊說了什麼,就見男人放下手中的酒站起身,墨黑色的地面一晃而逝他的身影。
徐林東看他匆匆離去,疑惑地問周揚:「什麼情況啊?」
周揚嘗了一口威士忌,淡笑著轉動了一下手中的水晶杯,賣了個關子:「去抓桃花妹妹了。」
徐林東一愣,隨即瞪他:「我讀書少,能別給我打啞謎嗎?」就煩這些說話彎彎道道的人。
周揚這才偏過頭看他,言笑晏晏:「一會兒人抓過來不就知道了。」
卡座上,米藍正在聽新上場的女歌手唱歌,燈光印在她平靜而專注的面孔上。
旁邊的許芒湊過頭跟她說了什麼,像石子入了湖水,那張臉立馬漾起笑的漣漪。
站在黑暗角落的肖加南靜靜地看著這一幕,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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