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小說里都這麼說啊,長相高冷的總裁配明艷火辣的女主,由開始的走腎不走心到最後火葬場,我閱文十餘載,就沒見過兩張臉都冷的男女在一塊組cp的。」
「……」
居然該死的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。
默了半刻,米藍好奇地問:「那我這樣的在小說里能找什麼樣的男人?」
徐嬌嬌笑的很猥瑣:「特別粘人愛吃醋的小狼狗啊,每當你工作回到家,他會立馬衝出來給你一個熊抱,然後撒嬌地喊你藍藍姐要親親。」
米藍被惡寒到了,手臂起了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。頓了兩秒她又問:「那你覺得嘴巴又毒又騷的男人能找什麼樣的女生?」
徐嬌嬌白她眼:「那還用說嘛,當然是乖乖女啊,大灰狼和小白兔,這樣撩起來才帶感嘛。」
米藍陷入到沉思中,決定回頭問問肖加南這個問題。
和徐嬌嬌告別後她走向停車的地方,早已經等候的李東明立馬拉開車門讓她進去。
這一幕恰巧被出來的齊天明看到。
旁邊的徐然笑的譏誚,剛剛他注意到齊天明的目光一直若有若無地逗留在那個女人身上,甚至出聲幫她解圍,可見是真的舊情難忘。
「天明,你可真夠沒意思的,左右不過就是錢的事,真喜歡弄回去就是。」他就沒見過錢搞不定的女人,如果有一定是給的不夠多。
齊天明喝的有點多,游弋在體內的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經,不似平日般冷靜自持。
聽到徐然的話,他心中極為地不爽,這是在侮辱米藍還是在侮辱他呢?
隨即反唇相譏:「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似的?」
明明是兩情相悅,偏偏自己慫了,在國外躲了幾年後回國找了個家世相當的姑娘結了婚,將人哄的生了兩個孩子後,就開始花天酒地。
家裡人說他,他就滿臉悲憤地說,還不都是你們害我變成這樣的。
現在喜歡的姑娘倒是在他身邊了,可也沒見多珍惜,照樣拈花惹草的。
徐然被他說的臉色很是難看,他不是能吃虧的主,哪怕這個人是齊天明。
當即冷笑了兩聲說道:「齊天明,你跟我裝什麼情聖啊,你就是真跟她在一塊,不過也就是走我的老路,你媽還能讓你將她娶回家不成?」
這句話像是戳痛了齊天明的痛腳,他的神色霎時間變了,臉上的肌肉肉眼可見地扭曲了下,瞪著雙眼睛說:「你踏馬知道個屁!」
「我早就想好了,在國外念完大學後,我就在當地找個律所,我媽同意我就帶她回家,不同意就算,左右不過將房子車子收回去,我踏馬又不是不會掙。」
「可惜……」他的話猛然頓住,眼底似有什麼亮晶晶的東西在閃爍,聲音也消沉了下去,「我沒有這個機會。」
瞧他那副可憐樣,徐然也不好擠兌他了,放在從前齊天明這種行為叫深情,現在則叫舔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