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他過得不好,他沒做什麼,落水狗他不屑打。
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,自己不去招惹他,他卻犯賤地來招他老婆。
這小子從小就是個狗頭軍師,想做什麼都是慫恿別人,找人打他也是讓別人先動手,這件事很像他的手筆。
於是他跟朋友打了聲招呼,肖石劍的老丈人很有眼力勁,再加上很想擺脫這個吸血蟲,順水推舟地跟閨女說要麼離婚,要麼和娘家斷絕關係。
他閨女哭了幾天後,選擇了自己的父母,和肖石劍離了婚。
人在絕境中總會做些瘋狂的事情,房子做完檢測後,肖加南帶著米藍馬不停蹄地搬家。
光腳不怕穿鞋的,肖石劍就是光腳的,他欠了那麼多錢,現在老丈人不願意讓他繼續吸血,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麼,說不定會拉他做墊背的。
「華林苑的安保怎麼樣?」肖加南突然面向米藍問了句。
米藍愣了下回道:「挺嚴的,不是業主不讓進。」
肖加南點點頭沒說話,目光重新掃向窗外,外邊的熱風吹了進來,他的碎發隨風揚起。
米藍伸過手將他那邊的玻璃窗升了起來。
肖加南回過頭望她,有點茫然:「你幹嘛?」
「熱!」米藍皺了下眉,「我發現你這個人有個很大的毛病,走哪都喜歡將窗戶打開。」
「那你還不是嫁給了我?」肖加南神情無辜地說道。
米藍微抬起秀眉:「學會頂嘴了?」
「我不僅會頂嘴,還會親嘴,要試試嗎?」肖加南語氣正經地問道。
米藍:「......」
坐在前面開車的李東明:「......」
在肖加南的指揮下,搬家工人將東西有條不紊地放在指定的位置,晚上兩個人第一次在新家睡覺。
大概是處在陌生的環境,米藍有點睡不著,捏著肖加南的耳朵說道:「你睡了嗎?」
「嗯。」肖加南模模糊糊地應了一聲。
「我睡不著,你起來陪我說會兒話好不好?」
說實在的,要不是肖加南睡在她身邊,這麼大的房子,她是真的有點怕。
肖加南動了動身,將她往懷裡帶,聲音清醒了幾分:「說話多沒意思,做點別的吧。」
「做什麼?」黑暗中的米藍睜大了眼睛,以為他想到了什麼娛樂方式。
下秒聽到男人說道:「做愛做的事。」
米藍啊的一聲,被肖加南扯過空調被蓋住了頭。
——
很多人喜歡選擇在節假日結婚,米藍也不例外,她和肖加南的婚期選擇在了十月一日這一天。
下雨的緣故,準備好的草坪婚禮改成了室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