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目光掃向了夏玲兒,看她柔美的眼眸就那麼直勾勾地望著他,呼吸猛地一滯。
「昨天不是......」話還沒說完便被翻身過來的人蓋住了。
徐林東:「......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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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林東最近吃了不少補品,炎炎夏日,硬生生給他吃上火了。
會開的好好的,兩道鼻血流了下來,給下邊的員工嚇的不輕。
他用手胡亂地擦了下,淡定地說道:「沒事兒,最近天熱,有點上火,我們繼續開會。」
會後,秘書善意地提醒他:「徐總,還是少喝點吧。」
作為最常接觸徐林東的人,她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,那滿滿一杯的枸杞,想想都可怕。
老闆最近眼底還發黑,腳步也有點虛浮,明顯腎氣不足的樣子,像是被妖精吸乾了精氣。
真怕哪天倒下了,她還得重新投簡歷找工作。
徐林東只對她擺了擺手,埋頭看起了文件。
度過了繁忙的一個月後,徐林東終於要出差了,坐在飛機上的他,不由地呼出口氣。
是真的有點怕了。
說又不好說,顯得他很虛弱似的。
只能三十六計,走為上計。
19
大概是失望的次數太多了,夏玲兒對於沒懷上孩子這件事並沒有太大的失落。
方曉梅沒有再上門找過她,徐林東沒有再提過結婚的事情。
有次她醒來聽到徐林東在電話里和他母親吵架:「你以為將戶口本收起來,我就結不了婚了嗎?我告訴你,我認準了她,這輩子除了夏玲兒,我誰也不會娶。」
徐林東為她做的夠多了,她不該毀掉他原本幸福的人生和家庭。
拿到畢業證書沒多久,夏玲兒跟一個公益組織的人去了荒涼的大西北,沒有面對面的告別,只是留下一封親手寫的信給徐林東——
「我走了,不用再聯繫我,和你在一起的這兩年,我很幸福,願你平安快樂。」
看完信上的字,徐林東的大腦一片空白,只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凝滯住了,怔怔地發蒙。
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的他,顫抖著手撥打了那個倒背如流的號碼。
機械的女音傳來:「對不起,您撥打的是空號。」
他又撥打了許芒和米藍的手機號,對方都表示不清楚,還說玲兒環球旅行去了,問他打聽這麼多幹什麼。
希望落空,徐林東無力地跪倒在地板上,心如被撕裂一般,痛苦到難以自持。
他雙手捂住臉失聲痛哭起來,不斷地重複著:「為什麼要這麼對我?為什麼要這麼對我......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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