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然呢?難不成是你的女人?」
「不是……你剛剛畫的畫和現在這個女孩子看上去……不能說是一毛一樣,卻是毫不相干啊。」
「……真人肯定比上鏡好看的,總之你別盯著她看,我一個不高興可能提前挖你心臟也說不定。」
「……」有病吧這個混蛋。
「你還可以嗎?」彌生的確是輕輕用力就扶穩了那堵牆,轉頭便對虎杖說道。
「……我還行,你是誰?為什麼會在這裡?」
虎杖邊問邊扛著兩個同伴往安全的方向撤了,但是眼睛還是一眨不眨地看著彌生,只覺得她越看越好看,怪不得宿儺這麼毒舌挑剔的混蛋會喜歡。
宿儺看著虎杖臉上那疑似花痴的表情就沒什麼好氣,但是他現在無法控制他的身體,所以也無法對他做一些什麼,更何況現在是兩人共用一副身體,他看著月退彌生的同時,他也是可以跟著他一起去看的,所以心裡雖然很不爽,但是他的眼睛卻是很實誠。
反倒是虎杖悠仁退出到了安全的地方之後,後背突然撞上了一堵肉牆,那人的氣場極其強大,就這般站在他的背後都能感受到極其壓迫的威壓,幾乎讓人呼吸不能。
在他體內的宿儺也是瞬間戒備起來,甚至是想接管他身體的控制權,卻是被虎杖悠仁給死死摁住,而宿儺似乎也察覺出了什麼那般,並沒有再去強行行事了,而是將自己的存在感縮減到最低,看他的樣子似乎並不想讓人察覺他的存在。
站在虎杖悠仁身後的不是誰,而是跟著彌生一起回來的五條悟,他只是遲了一秒進來而已,卻是看見月退彌生和虎杖悠仁在眉來眼去的,還真的是……讓人惱火了。
「你就是失蹤了的其中一個學生?」他居高臨下地看著他,六眼幾乎都要看穿他的身體,看清楚他究竟是什麼品種的青草。
宿儺看見五條悟並不是慫,而是不想在這樣的時刻讓他發現他的存在,不然他想接近彌生的計劃都要泡湯了。
所以他儘量藏在虎杖不易被察覺的地方,不讓五條悟找到他。
而五條悟則是看了他好一會兒,幾乎都要貼近他的鼻尖去查看他的異樣,唇邊也現出了一抹冷笑,看得人頭皮發麻。
不過落在彌生眼裡倒是別樣的意思了。
乙骨憂太這次也跟了過來,畢竟他提前接到了狗卷棘的信息,理所當然要趕過來了,看到彌生還在和那堵牆做鬥爭,看不過眼去了,將那堵牆給自己往後推倒,便聽見她問道:「你們老師……是男女都喜歡的嗎?」
「……」這個問題相當致命。
「為什麼這樣問呢?」乙骨憂太抹了抹額頭的冷汗,一副暗暗糟糕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