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很緊張?」彌生都沒見過他這樣堪稱狼狽的模樣,心中一動,問道。
「我緊張?哈?我會緊張?」五條悟仿佛是聽了天大的笑話那般,語氣誇張地說道,然後不著痕跡地抹了抹額頭的汗。
彌生抓了他抹汗的手,用另外一隻手摸了摸,上面滿是汗,她抬頭看他:還說不緊張?
「你為什麼非必要糾結我是否緊張呢?」五條悟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了,轉了頭頗有些無奈地說道。
「因為我剛剛其實也有些緊張和一丟丟一丟丟的害怕。」她說著便比了比自己的手,捏出那麼一點點的距離來。
五條悟一聽就樂了,原來你也會因為失散了而緊張嗎?那是不是也是代表有些在乎他呢?
但他轉而深想,發現彌生說的似乎是有別樣的意思。
別人可能覺得緊張和害怕這樣的情緒很正常,但是她說過她是非人,她沒有心,她感受不到太多的情緒。不,是感受不了自己太多的情緒,別人的她還是能感知到的。
也就是說她一直是一個旁觀者遊戲人間,對什麼事情都毫無所謂,也不會真正參與進去。
可她現在說她也有些緊張和害怕,那就說明……她已經是能感知到這個世界啊,她也能有所謂人類的情緒。
這不是一個好的開端嗎?怪不得她要揪著這個問題不放了。
如果這裡不是人太多,他都想當場抱著她轉幾個圈圈了,現在的話也只能重新握了她的手離開了。
看花魁的人潮是越來越多了,彌生也不怎麼能懂這些,便問道:「什麼是花魁啊?」
五條悟一噎,模糊作答:「就是大家選出來的特別美麗的女人。」
「大家選出來的?美麗就可以了?」
「也不是,要多才多藝,也要得到大家的歡心吧。」
「哦,那你喜歡花魁嗎?」
「……」直覺這是一道送命題。
「我都沒見過,怎麼可能喜歡?」
「那現在有機會見了,你要去見一見嗎?」
「不是,我去見花魁幹什麼?我又不是那些臭男人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