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的,為什麼要洗手?
她也不敢問。
稚寧沒有意識到,薄瑾屹反覆清洗的位置,剛巧被薄野握過。
稚寧只覺得羞窘。
琉璃洗手台前。
渾厚的雄性氣息重重壓在她身上,兩隻小手被男人握著在水流下沖洗,從遠處看,像極了嚴絲合縫抱著她。
男人的體溫遠高於她,稚寧極不適應努力縮起肩膀。
誰料身後的人緊隨其後覆了過來。
稚寧不得不踏著腰,欲哭無淚。
他是不是忘記了什麼?
她不是他的妹妹。
如今這樣的親昵,有些過了。
偏偏男人眉眼清冷,看不出任何不對勁。
稚寧覺得丟臉又心酸。
他把她當利用的替身,也許在他眼裡,他連個人也算不上,更別提性別了。
在他心裡,她可能和路邊不分公母的狗沒有區別。
「哥哥,已經洗乾淨了。」
再洗下去,手就要脫皮了。
「嗯。」
這是稚寧今天第幾次聽到這個字了?
他究竟什麼意思?
這是什麼新型懲罰嗎?
腰好酸,腿也麻了,稚寧覺得自己就快到極限了。
稚寧向來不敢反抗薄瑾屹,沒骨氣的想說幾句認錯哀求的話。
比如她坦白搶真千金衣服的事。
但沒等她醞釀好說辭,她忽然想起蹭氣運這事。
剛才被薄瑾屹抱著,埋頭在他懷裡,她蹭到了3點氣運。
蹭到的氣運值高低,好像是根據接觸時長以及親密程度劃分的。
碰一下+1,抱一下+2,現在這情況……
既然無法反抗,那不如好好享受?
在擺脫霉運的強烈欲望趨勢下,稚寧膽子空前的大。
先是嘗試一點點放鬆肩膀肌肉,然後是後腰……慢慢往後靠,直到意外被皮帶扣硌到,才顫顫巍巍停止。
至此,稚寧大半的體重都寄托在了男人身上。
腰酸得到緩解。
如果他責問起來,就說自己堅持不住了。
誰讓他無緣無故非要拽著她沒完沒了的洗手。
她可真是太聰明了!
也不知道這下能蹭到多少。
可惜,稚寧並沒有如願蹭到氣運。
準確來說,在她被腰帶扣硌著不適,來回挪動的時候,她就被薄瑾屹放開了。
他人退到門邊。
皺眉抿唇,眼底瀰漫著暗色,對她的態度避之不及。
稚寧覺得他生氣了。
這模樣,和早先她不小心嗆了一口牛奶濺到他身上時,幾乎如出一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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