仍然不多。
但卻是稚寧蹭氣運以來,一次性收穫的最高值。
稚寧開心極了,照這個進度繼續下去,轉負為正,指日可待!
回去的路上,稚寧又坐了一次公交車。
手上捧著一杯排隊買來的椰果奶茶。
長發被自由的風撩起,秋日正好。
這時,稚寧還不知道有個詞叫樂極生悲。
三點多,稚寧大搖大擺回到薄家大宅。
一進門,就看見了客廳沙發上坐著的男人。
黑髮黑眸黑襯衫,從側面看過去,眉眼冷峻,薄唇嚴肅,不怒自威。
稚寧腳下急剎車,汗毛倒豎。
她忘了自己逃課的事實。
薄家有家規。
學可以不好好上,但學校必須要去。
逃課被逮個正著,稚寧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她告訴自己薄瑾屹正在忙,不會注意到她。
貓起腰,屏住呼吸,躡手躡腳,倒退著往門邊靠近。
可越怕什麼,越來什麼。
「受傷了?」
輕輕一聲詢問,帶著萬鈞之力,撲面而來。
稚寧姿勢怪異僵在原地。
抬頭就撞進了男人矜貴清冷的眼睛。
薄瑾屹不知什麼時候放下了手裡的平板電腦,眼神一錯不錯端凝著她,淡定閒適。
稚寧覺得自己很像馬戲團里的猴子。
羞恥又害怕。
「沒、沒有,不是我,路上遇見人出車禍,我給人送醫院去了。」
稚寧不知道對方信不信。
幾息沉默後,又聽到男人的聲音。
「為什麼非要替他付錢?看上那小男孩的臉了?」
男人挺拔的身軀昂藏在沙發上,神松意散,處處透著權威的氣勢。
稚寧不敢相信,這輕浮又帶偏見的話,是從薄瑾屹嘴裡說出來的。
帶著上位者的鄙屑,好像她是個極其不堪的人。
其實早在稚寧在醫院付錢遇見醫院院長時,她就該有回來會被薄瑾屹盤問的自覺。
醫院是薄家控股的。
從小到大,但凡有個頭疼腦熱,都是家庭醫生負責上門。
但也有例外。
印象里,稚寧常去這家醫院,乍一見到池晝昏迷倒地,情急之下就想也沒想把人帶來了這。
花在池晝身上的醫藥費,並非護士告訴池晝的只有幾百塊,稚寧掏了五千多。
這著實讓稚寧肉疼,本就消瘦的錢包猛遭重創。
稚寧之所以自掏腰包,一是不想再欠薄瑾屹的人情。
而更主要的,是她擔心自己一毛不拔,會影響她蹭氣運,畢竟她只是把池晝送去了醫院,算不上出了多大的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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