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沉的注視,是審度的一環。
「是還沒想好,還是不想告訴哥哥?稚寧是想有自己的秘密了嗎?」
聽著酸酸的,好像多傷心、多在意她一樣。
稚寧覺得身邊的每個人都能拿小金人。
她也裝的很乖巧,「真的沒想好,今年應珣的生日很特別,我想送他些不一樣的。」
順便反問:「我不能有自己的秘密嗎?」
「你想有什麼秘密?」
漫不經心的輕笑,像是大人在縱容逗弄調皮的孩子。
他為什麼總能這麼理直氣壯!
「我總不能什麼都說,我已經成年了。」
男人略有疑惑,「從前你不就是這麼做的?學校里的事喋喋不休,連晚上做夢的內容也要告訴我。」
「今年春天,你說你夢到應珣很喜歡你,央求我幫你促成和他的婚事,春天你沒成年?」
「還有去年冬天——」
「好了好了!」
這是到了揭老底互相傷害的環節了嗎!?
她、和應珣的婚事,是稚寧目前為止最後悔厭惡的事。
而她顯然不願被提及過去的糗事,「不玩這個遊戲了,我怎麼會有秘密瞞著哥哥?!」
「一直以來哥哥是怎麼照顧我的,我很清楚,就算我們不是親……」兄妹。
話說一半,覺得不太合適,稚寧頓了頓。
「總之,這個世界上哥哥是對我最好的人,也是我最信任的人,哥哥做什麼都是正確的,想知道什麼,我都會毫無保留告訴你。」
「不說,只是覺得事情太小沒必要。」
薄瑾屹似笑非笑,但周身凜冽的氣場淡弱很多,「比如?」
「比如……我又和薄野吵架了!」
「前段時間他還把我踢下了泳池,泳池水好冷,我差點嗆死,哥哥替我懲罰他!」
對待薄野這狼心狗肺的白眼狼,稚寧提他擋槍毫不心慈手軟。
稚寧無比期盼薄野能再挨一次家法,最好能把他打得爬不起來,疼到睡不著。
省得他一天天意淫她勾引他!
她瘋了喜歡他?!
這件事,薄瑾屹事發當天就聽說了,「覺得他煩就離他遠點,不必管他。」
「不搭理他,他嘗不到樂慢慢就老實了。」
聽聽,聽聽!
有血緣和沒血緣就是不一樣。
稚寧氣極,憑什麼讓她一個受害者遠離加害者,而不是讓薄野離她遠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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