稚寧想也沒想就大聲反駁。
卻不想下一刻,池晝沉聲說:「還是你覺得,我連照顧好自己的本事也沒有,是個無能只靠他人接濟過活的弱者?」
臥槽?這話!
難道系統說的是真的?!
稚寧急忙慌亂解釋,「我不是這個意思!我沒有說你不行!」
「那就拿回去。」
他包裹著她的手,將信封握緊。
池晝誤會了,稚寧現在哪裡還顧得上錢不錢,任由她的手被池晝握著。
「池晝 我從沒覺得你是個無能的人,你很厲害!學習好、腦子聰明、體育也好跑得快,哪哪都好,是個特別優秀的人!」
「我從沒有因為出身就看不起你,真的,你相信我!」
她又自己瞎想了些什麼?
怎麼這麼不經嚇。
池晝心裡柔軟又無奈,「我知道,你不用這麼緊張解釋。」
「把錢還給你,不是想跟你劃清界限,也沒覺得你在拿錢彰顯優越感,只是這些錢我用不上,所以拿來還給它們原本的主人。」
系統:???
它剛才說話漏音了?
不然怎麼這麼巧他解釋了它嚇唬稚寧的話?
池晝的話,恰好撫上稚寧不安的心,她不太信,「真的?」
池晝點頭,放開手,「我不騙你。」
絕對,永遠。
稚寧終於半信半疑,看著信封,「那如果你缺錢了,一定得跟我說,我們現在應該算是朋友吧?」
池晝輕笑,「當然,朋友。」
下午兩人都有課,天氣不好,錢還給稚寧,池晝就把她送回了京大。
這天之後,池晝來找稚寧越發頻繁了。
頭兩次,稚寧礙於薄瑾屹的監視,拒絕了池晝的約見。
直到池晝問她『不是要跟他學本事?』,再推脫要惹大禍,她才不得不冒死又見了池晝一面。
這天沒課,稚寧又去政法大學旁聽。
很久沒見,苗苗很激動,抱著稚寧胳膊追問她最近在忙什麼、去了哪。
稚寧打哈哈糊弄過去。
也因此得知一件事,薄瑾屹的人找過苗苗。
但從苗苗的描述,薄瑾屹應該沒有發現池晝。
稚寧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有種直覺,如果池晝被薄瑾屹發現,一定會引起軒然大波。
現在還風平浪靜,只因池晝還沒暴露。
另外關於自己被尾隨監視一事,應該是她草木皆兵想多了。
如果薄瑾屹真這麼做了,依照他的脾氣,他不會動怒,只會站在制高點上蔑視嘲諷她的無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