綁匪頭子不認為自己抓錯了人,別人都傳應珣和薄稚寧看對了眼,即將修成正果,他偏不覺得應珣喜歡薄稚寧。
薄稚寧這徒有其表的花瓶,哪裡比得上阮凝初有滋味?
和薄稚寧在一起不過是應珣下的一盤棋,為了得到薄瑾屹的支持,應珣做事向來葷素不忌陰險狡詐,可他騙得了別人騙不了他!
今早,他發過去的照片,沒有一張是薄稚寧單獨一個人的,他把重點全放在阮凝初身上。
卻得到了應珣冷淡的回覆。
可電話是應珣主動打來的,如果真不在意,他完全可以置之不理。
就連他提起薄稚寧,對方也渾然不在意。
兩個女人里總有一個是他放在心尖上的,這足以說明他在偽裝淡定。
但綁匪頭子到底在心底打鼓,他在應珣手下吃了太多虧,一刻不見到應珣,心裡就一刻不得安寧。
恰好此時,阮凝初從監控屏幕上收回視線,沒看到應珣,輕吐一口氣。
綁匪頭子看到這一幕,當即變得怒不可遏,上前粗暴抓起阮凝初的劉海。
「阮凝初,應珣不過來你很開心?」
阮凝初強忍痛苦,冷臉道:「沒什麼開不開心的,應珣和我只是簡單的僱傭與被僱傭的關係,他怎樣都與我無關,抓我過來,你算是白忙活了。」
綁匪頭子可不信,暗自用力,「他不來,你就要死,這樣你也無所謂?」
「阮凝初,你別裝了,你其實比誰都清楚應珣一定會來,就算不為了你,薄稚寧在這他也總會來的,薄稚寧可是他的未婚妻。」
「阮凝初,我們來做個測試怎麼樣?」
「每過五分鐘,我就在你身上劃一刀,你猜應珣見了會不會下一秒就從天而降?」
阮凝初很怕,應珣一定會來。
她咬著牙,「你就是殺了我,應珣也不會來的,我只是他家保姆,沒有人會為了一個保姆以身犯險!」
「而薄稚寧,她真的是你的籌碼嗎?你確定你有膽子動她?薄瑾屹在京城的勢力,你真的不怕嗎?」
「你怕!連我都知道的事,應珣會不知道?」
「他這麼久沒出現就是證明,你信不信,待會就會有警察進來把你們一網打盡!」
阮凝初的話,直戳綁匪頭子肺管子,稚寧在一邊聽著,如果不是雙手被綁,一定給她豎倆大拇哥。
但阮凝初顯然低估了綁匪頭子失去一切的恨,「來不來,試試就知道了。」
他抱著和應珣同歸於盡的目的,雖然,註定成功不了。
綁匪頭子說要動刀,一點沒開玩笑,眼見著鋒銳的刀尖就要劃開阮凝初臉上的皮肉,稚寧尖叫著『啊』了一聲。
像顛婆受了驚嚇。
綁匪頭子注意力一分散,加上阮凝初有意往後躲,無瑕的臉頰堪堪躲過一劫。
「薄稚寧!」
面對綁匪頭子兇惡的眼神,稚寧解釋,「別搞出血,我暈血!要動刀你們去外面!」
大小姐理直氣壯提要求,絲毫沒有自己同樣置身險境的自覺,搞得綁匪頭子滿肚子窩火。
他都要死了,還要聽這些自以為是人上人的傢伙吆五喝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