稚寧哪想到薄野這狗賊一上來就沖她脖子發難,「你幹什麼!薄野!」
「我他媽看看你是不是又和應珣睡到一起了,薄稚寧你還要不要臉?!」
罵完,手二話不說直攻稚寧的脖子。
稚寧如臨大敵,「你他媽一大早發什麼神經,我昨下午就在家了,倒是你,一整天沒個人影!」
「你昨晚上是不是一整晚沒回來?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告訴哥哥你夜不歸宿,讓他打斷你的腿!」
稚寧對薄野可沒有昨晚對薄瑾屹那麼留情,一邊言語威脅,一邊拼命捂著脖子,逮到機會就使勁抓撓他的手。
此時,稚寧把攢了一晚上的怨氣全撒在了薄野身上,如果不是他不守家規跑出去沒了影,昨晚至於輪得到她照顧薄瑾屹,她今天哪用得著這麼全副武裝!
當她喜歡這麼藏著掖著嗎?!
他這麼賤,昨晚被親的怎麼不是他啊!
薄野手被撓出血,可他根本感覺不到疼似的,表情陰鷙,「你去說,你只管去說!假使你沒和應珣睡一塊,大哥打死我我也認了!」
「薄野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,我說我沒有!」
「你們在幹什麼?」
身後不期然傳來詢問,正在鏖戰紅了眼的兩人,瞬間定在原地。
僵硬幾秒後,薄野偏過頭,「哥…哥你在家啊?」
薄瑾屹從不回答廢話,眼波一掃看向稚寧。
下一秒,薄野忙不迭縮回了落在稚寧脖子上的手。
論及心裡的緊張,稚寧比起動不動就慘遭家法伺候的薄野,只多不少。
她腦子裡還殘留著昨晚險遭侵犯的片段,不敢看人,細若蚊吶喊了聲,「哥哥。」
薄瑾屹同樣沒理她。
幾息之後,冷聲說:「都坐好。」
稚寧和薄野立刻回到自己座位上,像倆小學生,大氣不敢出。
兩人同時用進食掩飾慌張。
稚寧心裡七上八下,手心出汗,筷子拿不穩,索性換了湯勺喝湯。
凡事發生都有兩面性,幸運的是,此刻薄野終於老實了。
恐怖的是,薄瑾屹也在盯著她的脖子,且看起來心情不怎麼好的樣子。
薄野要看她脖子,她還能跑、能反抗,如果薄瑾屹要看……
「吃飽了?」
此話一出,稚寧和薄野不約而同抬起頭。
發現是在和薄野說話,稚寧趕緊低頭裝死。
薄野毛骨悚然,想說沒吃飽,他才剛坐下。
「吃飽了就去干正事,中午之前,我要看到那份企劃案。」
中午之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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