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證明,她從案板上捻起一片藕,「這玩意我不愛吃,薄野也不愛吃,你嘛……咱三一個娘胎出來的,也差不到哪去,我從沒見你碰過!」
薄瑾屹並不反駁,眼神和煦,像只不可捉摸的老狐狸。
薄琬喬被他和稚寧的感情進度憋得心癢,湊過去,問:「哥,你下一步什麼打算?」
「這一桌子飯菜,其實是補償吧?你是不是今晚要跟她解釋你趕她走的事?」
「說話呀!你是在笑吧?不准笑!」
大過年的,薄琬喬不想再繼續之前冰冷冷的戲碼,稚寧一來她就要拉她上樓試穿她準備的衣裳,她老早就想對稚寧這大號洋娃娃下手了!
想到這,薄琬喬幾乎按捺不住期待,攀上薄瑾屹的胳膊,搖晃著問:「哥,你到底什麼時候告訴稚寧你喜歡她?」
「上回喝醉你是裝的吧?你都親她了!必須得負責!」
那晚之後,稚寧一直穿著高領毛衣,傻子也知道底下藏得什麼。
意識到薄瑾屹下手了,薄琬喬激動得失眠了一晚上,。
她這不近女色的哥哥要麼不動,一動就來個大的!
兩人無論是性格還是體型,都趨向於兩個極端,很難不讓人腦補一些激情四射的畫面,略帶禁忌的身份,稍稍一想,就激動得薄琬喬熱血沸騰!
「哥,你給我透個底唄,上回你們倆做到哪一步了?」
「你那麼大費周章把自己弄成那臭烘烘的樣子,肯定不止親親嘴能滿足!你跟我說實話,稚寧是不是特別香、特別軟?」
她也好想抱著稚寧睡一覺!
從小,薄琬喬就接受薄瑾屹幾近喪失人性的鐵血教育,養成了凌厲幹練的性格,正因如此,讓她內心有所缺失,變得對稚寧這樣嬌滴滴小公主似的女孩沒有任何抵抗力。
當初要不是發現了薄瑾屹喜歡稚寧,她一定自己把人搶來養著!
她又說:「稚寧是學跳舞的,柔韌度肯定特別好,一字馬什麼的都是基本功,大哥你應該沒有獸性大發把她——」
「這不是你該管的。」
薄琬喬越說越放肆,薄瑾屹收笑,打斷她的話。
關於那晚裝醉的事,薄瑾屹並沒有刻意隱瞞,也不怕稚寧知道,但這並不意味著能隨口被提及。
而他和稚寧的事,也無意分享給任何人。
哪怕這個人是他珍之愛之的親妹妹。
薄琬喬對自家大哥的性子還算了解,見他小氣藏著,也不覺稀奇。
換她是他,她也不願說!
反正稚寧就快回來了,她有的是機會自己體驗一下!
薄琬喬收了胳膊,抓起薄瑾屹被割傷的手,揭開廚房紙,已經不出血了。
隨手把染血的廚房紙扔進垃圾桶,「其實緩緩也好,省得嚇到她,稚寧這人看著咋咋呼呼的,其實膽子小的跟老鼠似的,你直接坦白,萬一適得其反把她嚇跑,真得不償失!」
「不過哥你可不能再以退為進了,你得讓稚寧知道你是個男人,還是個對她有企圖有欲求的男人!不是什麼都順著她的好哥哥!」
「要不我乾脆趁這次機會,替你去試試她口風怎麼樣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