懂行的人,用不著稚寧這麼費事,但池晝還是挨著一排敲了個遍。
「聽出區別沒有?」
稚寧汗顏,她差的哪是手啊,是耳朵。
耳朵不頂用,就是換西瓜它老子來敲她也聽不出來。
池晝沒再強求,「要這個,還有剛才你手上那個,一起稱了。」
稚寧『啊?』了聲,扯池晝衣角。
眼睛眨啊眨的使眼色,大爺手上的不甜,她都看出來了,池晝這麼聰明不會沒看出來吧。
池晝沒理她。
稚寧見他不識好人心,撅起嘴,難不成他其實也是個門外漢?!
池晝沒解釋,從褲兜里掏出一沓散鈔,有零有整,都不用大爺費勁找錢。
稚寧愣住了。
在國內,她已經很久沒見人使用現金了,就算是身邊剛入社會沒什麼錢的年輕人,也多用手機掃碼。
零錢散鈔,只在菜市場路邊很辛苦的大爺大媽身上見過。
池晝他……
撅著的嘴收回來,「我來拎一個吧。」
池晝偏頭垂眸看她,稚寧乾巴巴解釋:「你才受了傷,還是不要提重物。」
池晝哼笑,「小看我?」
「這跟小不小看沒關係,你是病號,還是小心些。」
「不用,我有分寸。」
池晝瞧著瘦,但實際上都是肌肉,兩個十斤重的瓜墜出他手臂的線條,流暢漂亮,不顯粗獷,但很有勁。
稚寧都不用上手去捏,就知道很硬很結實。
男人都不願被人看輕,稚寧懂。
「拎不動了一定跟我說,我不會笑話你的,真的。」
池晝走在前面,沒說話,背對著她,嘴角彎了彎。
兩人一路上沒什麼話說,靜靜的,只有偶爾稚寧提示要拐彎時,池晝才會『嗯』一聲。
稚寧不喜歡池晝的冷淡,總覺得他還在介懷三年前應珣找他麻煩的事。
她恨死應珣了,一點不想自己被池晝討厭。
但這事又不好直接說,搞不好弄巧成拙,解釋不成,惹得池晝更氣。
她想了想,「池晝,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笨,所以不願跟我說話?」
池晝腳步一頓,再前行,步速慢了很多。
「你想我說什麼?誇你其實很聰明?」
什麼意思,真覺得她笨?!
他居然這麼想?!
三年前他可不是這麼說的,她還想順著他的反駁和他說說話,可他居然……!
稚寧生氣了,「是!我承認我有點笨了,什麼都學不會可以了吧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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