稚寧裝得無比可憐,怯怯地指責,「警察先生,不會因為他是有錢人,你們就不敢秉公執法了吧?」
「他好嚇人,一上來就又摟又抱。」
這話說得,堵住了所有辯駁說情的可能。
「抱歉,小薄總,可能得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了。」
薄野從警局出來,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。
顧不上換掉染了鼻血的衣服,他打了薄瑾屹助理的電話,確定人的位置,直奔向薄氏集團大廈。
辦公室的門,從外面被一腳踢開。
一進去,薄野就沖向薄瑾屹的辦公桌,掃落礙事的文件,雙臂重重砸在桌上。
怒目而視,「為什麼不告訴我她還活著!」
薄野知道了稚寧的存在。
這個消息,薄瑾屹在兩人剛見面後不久,就知道了。
平靜抬頭,無視薄野的怒火與責問,「為什麼要告訴你?」
淡靜的口吻,薄野一時啞口無言。
他氣得踢了一腳地上的文件夾,原地踱步,大吼:「那是稚寧,薄稚寧!」
「她是我喜歡的人,你說為什麼要告訴我!」
「當年出事我沒日沒夜在海上找她,這些年我寢食難安恨不得死了去陪她,我怎麼就不能知道她還活著!」
助理聽見動靜,慌張衝進來。
薄瑾屹抬手讓人出去,仿佛沒聽見薄野的咆哮與粗喘,平心靜氣放下鋼筆。
薄野簡直要瘋了,「你什麼時候找到她的?在哪找到的!」
「最近。」
最近,說明有一段時間了!
薄野氣急了,如果面前這人不是薄瑾屹,不是他一直以來敬重的大哥,他拳腳已經招呼上去了。
在薄野看來,涉及稚寧,薄瑾屹的反應總令人捉摸不透,不知他想做什麼。
說他在意,稚寧死了他沒事人一樣該幹嘛幹嘛。
說他不在意,他又三年如一日吃著那些重複的飯菜!
「為什麼不告訴我,你明知道我想她想得快瘋了,你為什麼瞞著不說!」
「她不想見你。」
薄瑾屹語氣不急不緩,並不見被控訴理虧的心虛。
而薄野,怒火一下偃旗息鼓,臉色發白,「這……這是她的意思?」
「瞞著我,是她不准?」
想到剛才稚寧毫不猶豫報警把他抓走,她看他的眼神,從未有過的嫌惡,避之不及的態度,薄野如鯁在喉。
薄瑾屹端起茶杯,白瓷材質用了很多年,不許人碰,沒人知道他手指覆蓋之處印著一隻卡通小貓。
背身走到窗邊,冷水潤過喉口,「她不希望你去打擾她,告訴你,逼得她再消失嗎?」
「她對你的態度,你已經清楚了。」
「假使你今後還想見到她,老實點,別招她煩,尤其別去劇組拋頭露臉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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