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製片要暈過去了。
這周寧怎麼會是薄家人?
他何德何能,居然能當大小姐的頂頭上司?!
大小姐也是,來就來,幹嘛藏著掖著!
隱姓埋名,周這個姓難道有什麼他不知道的特殊魅力嗎?
他現在跟著姓周還來得及嗎?
馬製片嘩啦啦擦著汗,心裡反覆念叨老天開眼,幸虧小薄總來得及時,幸虧他還沒跟薄先生打電話往周寧身上扣屎盆子!
不然他這輩子必定是完了!
這邊人人上趕著討好,病床上,聽完稚寧的身份,余助理進氣少出氣多,只剩一口氣。
有人發現了她身下大片的血跡,驚呼出聲。
也許是被稚寧薄家人的身份嚇的,也許是剛才為求逼真陷害稚寧太過聲嘶力竭,剛止住的血又一次失去了控制。
慘白如紙,到處是血腥味。
在場的人噤若寒蟬,愣是沒一個敢去叫醫生過來。
誰敢先於薄家人做主?
況且余瑤還是因為想陷害稚寧把自己弄成得這樣子,將來她的下場,絕對不會比林林好到哪去。
時間過得緩慢。
馬製片到底是劇組管事的,和余瑤籤了勞動合同,死了人他免不了要擔責。
醞釀半天,硬扛著壓力出聲,「小薄總您看……」
薄野不緊不慢,看向稚寧,一點不擔心人死了,「我說了,我聽她的。」
於是所有人的眼睛都齊刷刷落在稚寧身上。
狗賊!
稚寧恨薄野恨得牙癢,恨不得咬死他,握緊了拳頭,「看我幹嘛?等我拿手術刀給她開膛破肚?」
醫生來得不算晚,余瑤命保住了。
陷害的事,稚寧沒再追究。
說到底,余瑤也不過是被人利用了,半條命的代價,切除子宮,足夠了。
況且這次的陷害,她本就事先知曉,她們的路數,都在她預料之內。
除了薄野這條瘋狗。
出了病房,稚寧拉走了羅松。
羅松從出現,就一直站在稚寧身旁,為她鳴不平,豁出去的態度,讓稚寧很意外。
「你不怕得罪人嗎?」
「林林的老公可是大人物,開保時捷,還是薄先生的好友,得罪了他你前途可就完了。」
今天之前,羅松應該不知道她的身份,而林林和她老公,在劇組裡備受敬重,巴結的人很多。
羅松確實不知道稚寧的身份。
醫院溫度低,他搓著胳膊,「怕,我怕死了!」
「我家裡什麼情況你可能不知道,窮得就快叮噹響了,我過五關斬六將才混進的劇組,就指著這份工作混飯吃了,如果被趕走,我可能得被叫回村放牛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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