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一眼就能分辨出。
只有眼前這個人,能給他深刻的悸動。
「三千萬?哪來的錢?」
稚寧抿著唇,不想說。
這是老首長給她的零花,她打定主意不會動,以後吃喝全靠自己,這下全砸進去了。
碰到他,她錢包總會遭災,真要細算,拋開人情上的債,他欠她更多!
池晝只當她有難言之隱,看向老闆,「萊斯,你出去,另外門口那個,打發走。」
「羅松是我朋友,你們對他客氣點,跟他說池晝沒事,叫他別擔心!」
稚寧大聲提出要求。
雖她很想讓羅松進來,他一定急壞了,可池晝身份特殊,和羅松不算認識,很多事不方便被他聽到,還是不要見面了。
老闆答應下來,臨走之前,不忘了追問池晝賣不賣。
露骨的詞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,惹人臉紅。
池晝正在思索,稚寧等不及搶答,「同意!」
「他同意了!」
生怕老闆反悔,坐地起價。
老闆像他說的,一個人做不了主,眼神詢問池晝的意見。
池晝低笑一聲,「她買我就賣。」
老闆一聽,樂了,破天荒啊。
英雄難過美人關?
不過確實美。
「周小姐怎麼付?」
「刷卡!」
付了錢,按照老闆的話來說,池晝自由了,他大方的把辦公室留給兩人。
關門時回頭朝稚寧擠眼睛,那意思分不清是祝她春宵饜足,還是盼她憐香惜玉,總之離不開那檔子事。
稚寧空張了張嘴沒法解釋,老闆跑得太快。
她憋了一肚子氣。
再看池晝,正在埋頭苦幹。
面前醫藥箱攤開,繃帶藥水撲騰了一桌子,正不怕疼的往手臂的傷口上倒雙氧水。
傷口滋滋冒著泡,稚寧在旁看著就疼,她小時候記性不好,碘伏和雙氧水怎麼用分不清,誤用過,那酸爽至今記憶猶新。
可她沒有上前幫忙。
如今的池晝讓她看不懂。
潦草處理完傷口,空掉的瓶子被池晝精準投擲到門邊的垃圾桶。
「又欠了你三千萬,你付了錢,我是你的了,接下來要帶我回家嗎?」
「你欠我的還少嗎?!」
言外之意,如果單以金錢數額論歸屬,他早就是她的了。
池晝聽出來了,「是啊,不計其數,所以你打算要我怎麼還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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