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來的原因,只能是薄瑾屹幫她瞞住了。
*
另一邊。
那夜稚寧和池晝走後,應珣被阮凝初從墓園接回來,人也昏迷了近兩天。
腹部傷口幾度撕裂,清理不及時導致感染,高燒到四十度。
體溫反覆,各種退燒藥使了個遍,還是出現了驚厥休克,也算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。
醒來後,應珣立刻要去找稚寧,被阮凝初攔住了。
看著阮凝初連哭帶勸的樣子,應珣突然很後悔,後悔喜歡過她,甚至後悔認識她!
要知道從前再怎麼厭煩,應珣從沒後悔過以前。
是阮凝初和她母親,把他從失去母親的麻木痛苦中拉了出來,這份恩情,他一直記在心裡。
可現在,他寧願一切都不曾發生!
他寧願一直痛苦,也不願和阮凝初扯上半分關係。
但有些話阮凝初說得不無道理。
他現在這身體狀況,別說對付薄瑾屹、求得稚寧原諒了,多走幾步都費勁。
這種時候,他死了,稚寧怕是只會高興,眼睛都不會眨一下。
沒人打擾她和新人相愛,她巴不得他去死。
想到池晝,應珣再怎麼坐不住,有些事也必須先查清楚。
他回憶起一件事。
當年,他告知她退婚那天,稚寧去而復返,打他一巴掌,曾警告過他不要動她的朋友。
這似乎比他的背叛,更令她介懷憤怒。
這個朋友想來十分重要,那時他就沒想明白這人是誰。
會不會是池晝?
一想到這,應珣被委屈冤枉的陰雲壓得無法喘息。
他和池晝才見過面,以前從不相識,為什麼對付池晝?他也從未對她身邊的朋友下過手。
是什麼導致了稚寧誤會?
他必須查清楚事情的始末。
時至今日,應珣禁不起稚寧的任何誤會,哪怕是再小的事。
誤會不全部解開,他很難再得到稚寧的心。
……
薄野人在醫院,沒法來騷擾,應珣想是也傷得不輕,那晚之後就再無動靜。
倆人都在遭罪,稚寧總算過上了真正意義上舒心的生活。
這天,羅松有快遞需要稚寧幫忙拿,是他又在網上買的辣條,大抵是為了感激回饋她送他的那瓶粉底。
相處下來,稚寧覺得羅松人很不錯,不知她身份時仗義相助,知曉她身份也沒小心巴結,說話辦事都讓人很舒服。
不僅如此,邊界感也處理得很好,在她明確表明立場後,明知她和池晝關係好,也沒讓她為難再從她這打聽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