稚寧對於這無腦跋扈的大小姐沒有任何興趣,不欲搭理,拉著車子就要走。
林清清一腳踢翻快遞車,「不准走!」
她打量著稚寧一身衣著,沒有一件大牌,十分寒酸,猜她如今是窮鬼一個!
「聽說你是個父不詳的野種,你媽偷人生下的你,憑這身份也想做應夫人嗎?你配嗎?」
「我有名有姓,叫周寧。」
稚寧語氣冰冷,但並未動怒,她不是小孩,這三言兩語還不至於讓她跟她計較。
「姓周?姓周了不起?」
「這京城姓周的,只有青岩山上那幾位最出名,那院子該不會是你家吧?」
語氣充滿揶揄與不屑,顯然是在拿軍區周家打壓她,妄圖讓她自慚形穢。
「你怎麼確定那不是我家?」
林清清笑的大聲,「土包子,周家近三代全是光頭小子誰不知道?」
「你撒謊也不多打聽打聽!」
稚寧氣定神閒反問:「你打聽清楚了嗎?」
「我用不著打聽,我爹地和周爺爺是忘年交,周家的事我都清楚!」
稚寧點頭,上一個說自己是誰誰好友的傢伙,現在已經全家住進橋洞裡了。
林清清又說:「上周末我還見了周爺爺,看見我這條手鍊了嗎?就是周爺爺送的,精挑細選,他很喜歡我!」
稚寧想起好像是有這麼個事。
但不像林清清刻意傳達的只請了她、獨寵她。
那天老首長請了許多人,京城有頭有臉家中有適婚女孩的都請了。
直白點說,就是相親宴。
老首長至今沒有點頭同意薄琬喬進門,恨不得隨便逮一個差不多女人就往周正懷裡塞。
宴會前一天,老首長還打電話讓她去,不想露面就站樓上幫忙掌眼,她那天剛巧有事,回去時宴會已經接近尾聲。
卻還是看到了她們爭搶賣弄的一面。
原來那呼呼啦一群爭先恐後的名媛千金中,有林清清啊,可她不是喜歡應珣嗎?
「說吧,究竟要我怎麼說怎麼做,你才肯相信我和應珣真的結束了?你放一百個心,
我和他這輩子、下輩子都不可能再在一起!」
應珣氣喘吁吁趕來時,遠遠聽到的就是稚寧這一句。
前所未有的篤定,迫不及待劃清界限,備受困擾仿佛他是個大麻煩。
這和那天晚上,她在池晝跟前時完全不一樣。
來不及悲傷,他看到了稚寧對面的人。
「林清清!」
怒極的吼聲傳來,林清清囂張的氣焰一下熄了火,她先是看向地上的阮凝初,又看向稚寧,不確定應珣是為誰而來。
「應珣哥哥……你怎麼來了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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