稚寧憋在心裡的話不吐不快。
薄琬喬越是對她好,有些事她越是沒法當做沒發生。
「先別急,你聽我說件事行嗎?」
薄琬喬那叫一個言聽計從,「行!怎麼不行!你想跟我說什麼?我去給你端杯飲料你慢慢說!」
「不用這麼麻煩!」
稚寧拉住她,抿了抿唇。
「你怎麼了?憑我們之間的關係,有話直說就好?你是不喜歡我給你準備的這些衣服嗎?」
「不喜歡就丟掉,這些只是我覺得好看而已。」
稚寧搖頭,「沒有,我很喜歡。」
心一橫,「是薄野這次受傷,生死未卜,事情和我有關!」
快速說完,又緊緊抿住了唇。
「你說什麼?」
薄琬喬顯然不知道。
稚寧手心泛起冷膩,如果薄琬喬知道她差點害死她親弟弟,她還會像剛才那樣對她那麼好嗎?
稚寧還是決定說實話。
「是我讓他對付應珣,他才出的事。」
「他說他喜歡我,想追我,我真被他搞煩了,恰好那段時間應珣也纏了上來,我一個沒忍住,就想出了讓他和應珣自相殘殺的法子。」
自相殘殺都用上了,稚寧半點沒藏自己的私心。
薄琬喬聽完後問沉默了很久。
就在稚寧以為,她可以離開,再也不必踏足此處的時候,薄琬喬問:「恨他嗎?」
稚寧回頭,「有一部分,更多的是討厭。」
薄琬喬點頭,表示可以理解。
除此之外,並沒有稚寧不願見到的情緒。
什麼都沒有。
「你……不怪我?」
怪她什麼?
薄琬喬渾然不在意,「那是他活該,出車禍斷了腿是他技不如人!」
他當年失約偏向向慈,才導致了後面事情的發生,稚寧原本可以平安回家的。
斷他條腿而已,就算真的咽氣了,也怪不到稚寧頭上。
薄野本人肯定也是這麼想的。
「不過稚寧,你和薄野真的沒有可能嗎?」
稚寧搖頭,「哪來的可能?就算我不討厭他也沒可能,這可是亂倫!」
可誰都知道他們沒有血緣關係。
薄琬喬大概明白了薄瑾屹為什麼到現在還都以兄長自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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