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筷子一摔,走到池晝面前,惡霸似的挑起他的下巴,無視他震驚的眼神,捏著不允許逃離。
「你這樣的小白臉打著燈籠都難找,瞧瞧這皮面,這小嘴,怎麼生得這麼好?以後的孩子生出來肯定也不差!」
「最重要的是勤快又能幹,賢惠得一個人能單挑十個家政阿姨,我爺爺就喜歡你這樣的孫女婿!」
「怎麼樣,要不要明天就跟我回家,咱們把人生大事提上日程,你這身板一看就不差,這麼有勁,不費吹灰之力明年就能抱上三個崽!」
「名字我都想好了,周五周六和周天!說!要不要跟了我?!」
以往多少次,被戲弄得面紅耳赤的人都是稚寧。
這次終於輪到了池晝,他嗅到了她身上的甜香,後脖頸臊紅髮燙,純情的眼神震盪閃躲,扭過頭無話可說。
「哼!」
稚寧放開手,可算當了一把翻身農奴,下次他再不正經,她就要上下其手耍流氓了!
*
時間飛快,又到周末休息日。
休息日並不得消停,稚寧一向習慣在這天充盈自己的存稿,卻屢屢被打擾。
先是薄琬喬,她從周二那天,就開始規划起兩人的周末。
一會提議說去逛街,抱怨上次只在遊樂場玩,沒能真正到處逛一逛,這次一定要把遺憾補上。
稚寧說累,薄琬喬就立刻改口,說可以到薄家泡溫泉。
她可以請上次跟她提過的調香師到家裡,針對她的情況,配置屬於她的安神香。
薄琬喬的好意,稚寧心領了,但說什麼都不肯再去薄家大宅了。
那天發生的事太尷尬,她暫時還沒辦法坦然面對薄瑾屹,就連關於他身體的病症也需要延後再議。
薄琬喬還算通情達理,拒絕幾次之後就鬆了口,是真正願意為她考慮的人。
反觀應珣,堂而皇之登堂入室,不打招呼直接出現在了稚寧家門口。
敲門過後,開門的人是池晝。
沒有爭吵,更沒有打鬥,稚寧從自己房間出來,就看到了兩個男人分坐在沙發的兩端,看著電視,好像商量好了和平共處似的。
稚寧背地裡盯著他們瞧了一會,沒感受到一絲一毫劍拔弩張的氣氛。
「你們兩個,是不是私底下背著我見過面了。」
突然出現從背後發問,兩人旋即像小學生一樣站起來。
「沒有!」
「沒見過。」
同時站起來,異口同聲否定,默契不像是憑空出現。
稚寧沒多追問,已經換好衣服,對應珣說:「走吧。」
不必問,應珣不是來她家看電視的。
而池晝這邊,也無需解釋,上次她已經和他說得很清楚,假扮男朋友的提案不通過,她的事他也不被允許摻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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