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晝傷勢遠比稚寧嚴重,已經處在昏厥的邊緣,他硬撐嘗試幾次才站穩,緊張恐懼有過之無不及。
「他碰到你哪了!我看看!」
「我沒事,我不疼,池晝,他剛才踢到你了是不是!」
應珣虛僵著手,被隔離在兩人之外。
他的懷抱是空的,眼睛望著離他遠去的女孩對另一個男人噓寒問暖,痛色與妒火瘋狂燃燒。
拳館老闆在台下望著收了攻勢的對手,吐出一口濁氣。
他不敢直言當眾透露今天這事和薄瑾屹有關,就連稚寧也沒說,說了無異於正面應戰,再無迴旋餘地,只能暗暗闡明稚寧的身份。
幸好,幸好!
關於稚寧,鬧事這群人沒見過她的模樣,可『稚寧』這名字卻如雷貫耳。
稚寧……薄稚寧?!
薄先生的女人?
「你是……薄先生的……」
聞言,稚寧轉過身,她依舊是嚴密保護池晝的姿態,見這人色變,心思微動。
隨即大聲坦言,「薄瑾屹是我哥哥!」
換來了對方的畏懼與退避。
稚寧緊抿著唇。
又是靠了薄瑾屹的震懾才得以安生,她無地自容,只覺對薄瑾屹無以為報,恨自己弱小。
絲毫不知她生命中多數的災難都是薄瑾屹帶來的,不論從前,還是現在。
對戰那人驚詫又恐懼,看著自己的手,他傷了薄先生的女人?
可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保護另一個男人?
看著迎面親密無間的二人,難道……這才是薄先生動殺心的原因?
還有應珣,他怎麼會出現在這?
最好的動手機會已然失去,今天的任務註定無法完成。
「看在薄先生的面子上,這件事就算了。」
說著,幾人在看台上眾人的叫罵聲中匆忙離去。
稚寧早知會是這樣的結果,見好就收,咽下不甘與憋屈,沒逞口舌之強,哪怕對方看她的眼神讓她覺得怪異。
「池晝,我帶你去醫院!」
池晝已經確定她身體沒有大礙,任她攙扶著,怕她生氣,解釋:「老闆對我有恩,他有困難找我,我不能不幫忙。」
老闆才從虛驚中抽身:???
帽子不要亂扣好不好?
他什麼時候找他幫忙了?明明是他自己來的。
「你給他打電話叫他來?」
怒火接著就燒到了他身上。
老闆嚇得不輕,另一邊威脅的眼神如同鋒利的刀子,除此之外,還品出了些責怪的意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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