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池晝需要錢對嗎?你想幫他,你從我這拿錢,是因為池晝遇到困難了,你看不得朋友落難,對不對?」
稚寧氣得說不出話,許久,忍無可忍反問:「你到底想說什麼?」
應珣有些激動,「稚寧,不如我們打個商量怎麼樣?」
「你嫁給我,這樣我的財產也是你的,你的錢隨你處置,你不必懷疑我另有居心,我把我有的都給你!」
稚寧懵了幾秒,險些懷疑自己腦子也跟著出了問題,嫁給他?
「我瘋了還是你瘋了?」
應珣輕笑,「那退一步,我們在一起,規則不變我的錢依舊是你的,我給你身份上的自由,我們不領證,我不要法律的承認與保護,我只要你男朋友的位置!」
他更進一步上前,捧著稚寧的臉,呼吸激動,明明是要付出犧牲更多,卻在哀求,搖尾乞憐。
他現在急需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,哪怕是假的,哪怕她權衡利弊並不情願,他只要有個名分就好!
他不要他的身份前面掛一個過去式的形容,他要做現任,要做她的未來,把池晝擠走!
他低聲乞求引誘,「稚寧,只要你點頭答應我,我什麼都可以為你的朋友去做。」
「在一起了我們就是一體,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,幫朋友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是應該的。」
「怎麼樣?稚寧,我們在一起好不好?」
「只要你答應,你可以提任何要求,答應不碰你也可以,我們不發生關係,直到你點頭想要我,我們再進行下一步。」
什麼都不做?
那他圖什麼?
稚寧不是無知的小女孩,他正半個身子壓在她身上,他現在身體的體溫、喘息、緊繃的肌肉,無一不在叫嚷著說他想要她。
他的唇離她很近,如果她沒有僵著脖子往後縮,兩人就能碰上。
可他的眼神又真誠的告訴她,他說的是真的,他能克製得住。
他就這麼想和她在一起?
假使他能說到做到,那自然是好的。
不就個空頭名分,她不在意,給他就是了。
如果池晝能得到應珣的支持,那麼贏過趙家,把握勝算必定會增加不少。
可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。
「你明知我不愛你,就算在一起將來也一定會分開,殊途同歸的結局,何必?」
「我不在乎!」
兩人在車裡爭辯、對視,誰都沒注意到,在停車場的另一側,有一輛車停了很久。
裡面的男人陰鷙的目光望著他們,眼神如刀似劍,暴虐與肅殺扭曲不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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