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會碰她嗎?
如果可以,稚寧希望這半個月,什麼都不要發生。
他坦白真面目以來,他的種種言行,都告訴她他欲望的強烈與可怕,這大抵只是冰山一角,全部暴露根本不是她能承受的。
即便是要死了,稚寧也想過得輕鬆些。
薄瑾屹仿佛知道稚寧在抗拒什麼,「稚寧,薄太太……你在緊張什麼?」
「你想多了。」
稚寧生怕他看出她想要自我了結,矢口否認。
薄瑾屹摟著她,下巴上微微冒出的胡茬,刺痛了稚寧脖頸的肌膚,「你知不知道你身子顫的有多厲害?」
「害怕我這就要脫了你衣裳,在這要你?」
「我確實想,但稚寧,你現在上了我的床,怕是堅持不了幾分鐘就要暈過去。」
「你永遠不會知道我有多討厭獨角戲……稚寧,我要你從頭到尾都清醒,我要你知道跟了我,不是個錯誤的選擇。」
「半個月的時間,養好你的身體。」
「但如果你想要,我也可以勉為其難做些措施,不怎麼舒服,但滿足你排在首要,你也委屈點可以把我當成是……」
不堪入耳的話,稚寧聽了心中一片冷嘲。
所以這才是他不碰她的原因。
不想不舒服,又怕她在身體差的時候懷孕,生下劣質的後代。
可她管他因為什麼。
「你之前說要還我自由,還算數嗎?」
稚寧不想到死,都和外界失去聯繫。
如果可以,她想去見見羅松他們,做個道別。
薄瑾屹欣然回復,「當然。」
「但是稚寧,你捅了我一刀,還把我砸成這樣,不覺得應該該受些懲罰嗎?」
又是懲罰。
她的自由,永遠是他拿捏她的籌碼。
稚寧不想求他,他反而主動拋出橄欖枝,「不如這樣,什麼時候我身上傷好了,你什麼時候和外面取得聯繫。」
「想要快點呼吸到外面的空氣,就好好想想怎麼取悅我。」
*
約莫是第一次約定在了新婚夜,薄瑾屹這段時間並沒怎麼動手動腳。
有時一整天下來,兩人過分親密的接觸只有清晨的一個早安吻,薄瑾屹也沒說葷話讓稚寧難堪。
他表現出足夠溫柔的一面,雖然也有幼稚的一面,但多數時候都如同從前成熟穩重的兄長般,讓稚寧有種回到了過去的錯覺。
這天,天又下了雪,冬天已經降臨,氣溫降得很低。
薄瑾屹索要完早安吻,氣喘吁吁壓在稚寧身上,「記得穿厚一些,再過一周就是婚禮了,別妄圖用感冒躲過新婚夜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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