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後就能把小古板帶上床了。
到那天,他應該會更開心吧?
池晝氣息不勻,何止秀色可餐,啞聲反問:「你在向我求婚?」
稚寧捨不得移開眼,臉頰幾乎燒了起來,「……你同意的話,就當是我在求婚吧,但我事先聲明,我要做一家之主!」
雖然他全部的身家早已都在她這。
「另外……」
病房外。
應珣捂著劇痛的胸口,跌跌撞撞倚在牆上。
玫瑰花的尖刺刺破他的掌心,血浸透花束的包裝紙,他仍然緊緊握著,感知不到身體的痛一般。
玫瑰與愛,都再無法拿出手。
他臉色白得像鬼,意識到自己徹底沒了機會。
在得知稚寧所在之地發生泥石流,應珣驚懼著急之餘,心生一股磅礴的竊喜。
是池晝的疏忽,害她遭遇危險。
是池晝選擇工作,放棄了她。
池晝沒保護好她,池晝對她不好,他或許有了機會!
應珣承認自己是個小人,一直等待著稚寧被辜負的這天。
今天之前,應珣尚且沒有意識到,他和池晝的最大區別,在於池晝一直在為稚寧遮風擋雨,免遭侵襲,而他卻想救她於水火,以此挾恩圖報。
正因如此,命運不會給他得償所願的機會。
就在剛剛,他目睹了她向另一個男人索吻的全過程。
當她遂心如意,眼底的光華如同暗夜裡綻開的煙花,璀璨至極。
她深愛一個人的眼神,赤誠的愛意,他也曾擁有過。
如今的應珣,分不清自己是誰。
說他覺醒了平行時空不屬於自己的記憶?又或者被薄瑾屹槍殺之後的他,重新經歷了一遍與上一世截然不同的人生。
不變的是稚寧都那樣愛他,一個偏執瘋狂,一個無私不計回報。
無論哪個,無論哪次,最後都不屬於他。
多出來的記憶,毫無疑問是命運給他的懲罰。
他也終於明白另一個世界的薄瑾屹最後說的話。
病房門突然從裡面打開。
出來的是池晝。
兩相對視,都有些意外。
而應珣,除了意外,更有嫉妒與憤怒,殺意迸發。
池晝唇上浮腫著曖昧的緋紅,惹人浮想聯翩,偏他又是那樣的大度,「不進去看看她嗎?」
「你裝什麼?」
對待池晝,應珣永遠沒有好脾氣,他恨不得池晝死無葬身之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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