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信鷗小聲同傅紀書說話,「這個新皇帝真的能行嗎,看起來很沒什麼魄力。」
傅紀書「嗯」了一身。
艾信鷗又道:「你已經變了,我看你這字里全是私人恩怨,再也不是從前那個公事公辦的傅紀書了。」
他追問道:「我聽說他在56星追求過李雁,婚戒都給出去了,你是不是怨氣很大?」
傅紀書沒說話,只收了文件,起了身準備離場。
還沒等走出座位,塞西爾已經追著李雁出去了。
李雁打算去車上等一等傅紀書,等著一起回家。
他在車外占了一會兒,忽然聽見有人喊他:「李雁。」
塞西爾追上來,笑道:「好久沒見了,你——」
他本想說點什麼挑撥離間的話,但將李雁上下打量了一會兒,卻說不出什麼不好聽的話語。
李雁現在看起來比以前健康了很多,傅紀書把他養得很好。
這讓塞西爾感到有些挫敗。
李雁還是生理性厭惡著帝國人,沒什麼好臉色,只問:「什麼事?」
「沒什麼,」塞西爾看得出他的態度,一時間也沒了話可說,「就是想問問你過得好不好,以前傅紀書總是對你那樣……那樣忽視。」
「嗯,」李雁淡淡道,「他有苦衷,我能理解,現在不需要再那麼做了,他對我很好,很上心,還有別的問題嗎?」
他語氣里夾槍帶棒,塞西爾有些難受,卻也不好再繼續說下去。
他是帝國人,帝國與聯邦征戰那麼多年,他們本就站在對立面,李雁厭惡他也是正常的,怪不了對方什麼。
見李雁興致缺缺想要上車,塞西爾只好道:「以後很長時間或許都不能再見面了,李雁,祝你以後都能幸福。」
「你要是能管好你的帝國,與聯邦和平相處,我不用上戰場,也不用擔心下一秒就會死,當然會很幸福。」
李雁徹底沒了耐心,開了車門,道:「沒什麼事的話,您還是早些走吧,免得在聯邦出了什麼意外,到時候倒霉的還是我們聯邦的戰士和百姓。」
話畢便不再多言,鑽進車裡關上了車門。
塞西爾在車外徘徊了一會兒,帝國的士官催促著他,他只能離開這裡,坐上飛行器準備返回帝國。
李雁終於鬆了口氣。
他和塞西爾之前站得太近,身上都沾上了對方的信息素,要是傅紀書聞到估計又得暗戳戳吃醋。
李雁便將衛衣脫了下來,只穿著一件無袖襯衫,躺在后座上翻著光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