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玩意兒被抓到可是掉腦袋的事, 姜賀又不是傻的, 為什麼要往上面打標籤呢?
這些還是之後再想吧,他把話題扯了回去:「你再詳細跟我說說,那個同學有什麼症狀。」
眼鏡男生思索片刻, 回答道:「他變瘦了, 精神也不好, 還吃不下什麼東西……哦對了,那天他把東西給我的時候表情非常興奮, 好像在跟我分享什麼天大的喜事, 我覺得他完全不後悔沾染上這些。」
「還有別的嗎?」
「他把藥遞給我的時候, 說這東西能帶我去一個地方。」
「什麼地方?」
「極樂之境。」
後來,眼鏡男生又告訴他們自己當時見同學一直沒回來想去醫務室看他,但那些人不讓他進, 過了兩天, 他下課回來竟然發現隔壁住了新的同學,那人說自己是轉系的, 來的時候屋子就已經空了。
光腦也聯繫不上,眼鏡男有些擔心, 就到信息登記處查找他的住址,結果發現從來沒有這麼一個人。
一陣涼意從姜淺的腳底蔓延:「什麼意思?」
眼鏡男嘴唇有些蒼白:「他的姓名,學號,所有信息都被抹去了,我和那些人爭辯,他們還說是我壓力太大了,幻想出了一個朋友來陪著自己。」
現在姜淺知道他之前為什麼如此激動了,換了誰都要瘋。
眼鏡男內心忐忑:「你們覺得……他身上發生了什麼?」
一陣冷風吹過,姜淺有些無力的回答消散在空中。
「不知道。」
回到寢室,幾人各自思索著,最後還是姜淺打破了沉默:「無江,你說的那個女同學是今天才沒有來上課的嗎?」
「對,我昨天還看見她了。」
「時間不長,說不定她還在醫療室,這就是我們的機會。」
無江唰的一下抬起頭來:「少爺你想做什麼?」
姜淺半躺在沙發上,隨手扯過蜷在一邊的藍鯉抱在懷裡:「我想潛入醫務室,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。」
沒料到他對這件事這麼執著,無江有些後悔說出來了,生怕給大病初癒的姜淺添了麻煩。
「其實……如果真有什麼事,學校應該能處理好的,我們也不要太擔憂了。」
卓清羽也表示贊同:「沒錯,學校不告訴我們應該是有原因的。」
姜淺從口袋裡拿出那支針劑,放在桌上推了過去:「你們有見過這個標誌的嗎?」
兩人搖頭。
「少爺,你是……認識它嗎?」
姜淺移開了目光:「不能再認識了,說不定,這藥劑就是我父……從前的父親生產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