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不讓帶人就不帶, 當他傻呀。
他都想好了, 到時候他們兩個就守在外面, 一有不對還能及時來解救他。
地址是一個飯店,姜淺報了名字後來了一位服務員把他往樓上帶, 他用餘光看了留在一樓大堂的兩人一眼, 無江的肢體動作很是放鬆, 而反觀卓清羽,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來偷東西的呢。
唉,可能他確實沒有偵察的天份吧。
來到三樓的包廂, 裡面是一張圓桌, 擺了一圈椅子,姜凌雲卻不在這裡, 只有一個侍應生站在牆邊。
見他進來,侍應生貼心地為他拉開一把椅子, 上面還墊了軟墊。
姜淺剛坐下,他就又是倒水又是問需不需要毛巾擦手。
「不用了,謝謝。」
可他都拒絕了,侍應生依然站在他旁邊。
一瞬間,或許是直覺的作用,他感到後頸一陣發涼。
下一秒,一塊帕子捂上了他的口鼻,上面帶著難聞的氣味,他拼命掙扎了起來,可那人卻力氣極大,死死不鬆手。
在完全失去意識前,他的最後一個念頭是幸好帶了卓清羽和無江來。
仿佛是做了一個光怪陸離的夢,姜淺在半夢半醒之間感到自己的身體起起伏伏,他有點想吐。
冰涼的感覺覆蓋上了他的額頭,姜淺忍者頭疼睜開眼,視線一時無法聚焦,過了幾秒才認出了眼前的人。
是姜賀。
「怎麼是你?」
他環顧四周,發現自己正躺在高檔皮質白沙發上,房間裡的裝飾精緻而華美,天花板的水晶吊燈晃得他眼睛痛。
這不是之前的酒店,更像是某些貴族的私人聚會場所。
見他醒了,姜賀放下手中沾了涼水的毛巾:「迷藥的副作用讓你有些發熱,不用擔心,過幾個小時就好了。」
他伸手想幫姜淺坐起來,卻被一爪子撥開了。
像是看到了什麼有意思的東西,他勾起嘴角,眼裡卻沒有半分笑意:「生氣啦?這件事你也不能怪爸爸,是你先食言帶人來的,你這小狐狸防備心還真重……那兩個是你的同學對嗎?他們可能現在正急著找你呢。」
姜淺在心裡暗罵了一句,你還好意思說我防備心重,沒見過父親給兒子下藥的。
他緩了一口氣,半坐起來,仰著小臉似乎想讓自己顯得更有氣勢。
「姜凌雲呢?」
姜賀兩手交疊放在膝蓋上:「可能在軍校吧,我也不清楚……你笑什麼?」
姜淺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:「你拿了他的光腦?不對,距離太遠你沒機會……你攔截了通訊?」
「看來你還沒那麼蠢,應該是主要繼承了我的基因。」
【所以這一切還是姜賀做的?這個老王八蛋!】
【他還給淺淺下藥,有這麼當爹的嗎?】
【卓清羽快來,無江快來啊!】
姜淺翻了個白眼,沒見過這麼自戀的,梅子都比他順眼,起碼她不會主動禍害那麼多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