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槐安也收到了鄒昀的信息。
遲潛知道他雖然沒有什麼表情,心裏面還是開心的。
不能說絲毫不介意,但那些年的冬天,的確只有陳槐安是最格格不入的。
遲潛在心裏面悄悄嘆口氣,然後走過去,輕輕給了他一個擁抱。
年夜飯只有他和陳槐安兩個人,菜都是陳槐安做的,遲潛不會下廚,非常愧疚,所以在旁邊給他拍了很多帥氣的照片,發了微博,很快就收到了幾條留言和點讚。
是上次在畫展遇到的那幾個小姑娘,他們對遲潛和陳槐安的生活很感興趣,經常催更。
現在又留言道:陳大廚一雙巧手~
遲潛笑著回復了他們:熟能生巧。
張姨終於從她的老家回來,年前幾天,遲潛遇到她還去他們家吃過一頓飯,味道有點辣,沒怎麼吃明白,但看著張姨,他很高興,因為他們家終於又多了個女孩。
年後又去小時家拜了年,不知道是不是吃慣了陳槐安的菜,還是各個地方菜品差異大,他總覺得味道偏甜了些,給小時包了點壓歲錢,出來正好遇到陳槐安來接他回去。
那時候離立春還有十幾天,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發展。
過去的陰霾終將過去,生命如此短暫,一切稍縱即逝,我們壓根沒有多少時間為過去難過,哀悼,痛哭不止。
應該多花點時間來愛。
永遠不要否定愛,只要那是對的。
二零二零的那個新年,他和陳槐安是在魁北克度過的。
他們決定了很多個城市,最終才選擇了這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