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俊正跟馬天才交流地熱火朝天,不情不願地走過去拿起遙控器按8倍快進。
畫面飛速閃過,看不清楚內容,只能看到大塊大塊的色塊不斷變換,到後來只剩下黃和白。張俊鬆開快進鍵,畫面恢復正常。
一瞬間,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,倒抽一口涼氣。
電光石火間,許遠腦子裡只剩下三個字——走!後!!門!!!
沒錯,黑頭髮在走黃頭髮的後門。
空氣凝固了,大家都忘了動,全世界只剩下電視機上兩個男人的局部運動特寫。
盜版光碟害死人。
「許遠,你死屋裡了?」門外忽然傳來郁風的聲音,大家發出一聲遲來的嚎叫,集體回神,開始慌不擇路。
許遠大喊一聲「馬上出來」,溜著門縫沖了出去,正好跟郁風正臉相撞。鼻樑撞到鼻樑,酸痛地差點掉下眼淚。
「日……你在幹什麼?!」
「噢,法克!」
為什麼會突然冒英文呢?因為剛才兩個男人此起彼伏地喊「噢法克噢法克噢法克」。被洗腦了吧。
「卷子寫完了。還騎不騎車?你臉怎麼這麼紅?」郁風一臉狐疑地看著他。
「騎騎騎騎騎!走!」生怕郁風要進屋,許遠使勁把人往外面搡,隱隱聽見房間裡面兵荒馬亂的聲音,但是已經顧不上了。
江邊,寂靜無人的柏油馬路上。
「我先騎,你給我掌車。我感覺我快學會了。」郁風跨上自行車。
「哦。」許遠心不在焉地答應。
他站在自行車後,雙手扶住后座,幫助郁風保持平衡。
但是他的眼睛不自覺地落到了坐墊上……那裡安放著郁風的屁股。他不止一次抱怨過坐墊太硬太尖,應該加一層海綿。什麼叫太硬太尖?這人說話怎麼這麼少兒不宜,他在暗示什麼?
看著看著,心跳又變得飛快,咚咚咚地像在打鼓。許遠看了兩秒不敢再看,努力想將剛才的畫面從大腦中清除。轉頭看大江,大江啊全是水。
為什麼男的和男的要做這種事呢?男的和男的居然還可以做這種事??男人不應該是和女人這樣嗎???今天晚上月亮還挺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