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皺著眉頭睜開眼睛,只見路西菲爾垂著眼,用一隻脫掉了手套的手撫摸著我的臉。
「路……路西菲爾?!」
路西菲爾聞聲說了句:「醒了?怎麼不再睡會。」
你不是撥弄我的睫毛就是戳我的臉或者拉扯我的頭髮的,我能醒了到底是誰的責任?
路西菲爾又套上了他的手套,我似乎發現了什麼,他今天格外打扮了,不同於以往的裝扮,但是又不像慶典那麼招搖。
我試探地說了句:「今天……打扮的很漂亮。」
路西菲爾這才抬眼看我,似乎再等我的下文,但我根本不知道說什麼。
見我久久沒有下文,路西菲爾匆匆嗯住。
「新衣服?」
路西菲爾點頭。
「新的額墜?」
路西菲爾點頭。
我眼睛一亮:「打了耳洞!」
路西菲爾特別無語的看著我。
「早就有了。」
我十分尷尬地撓了撓頭,說道:「哈哈……這樣啊……怎麼之前沒見你戴過……」
路西菲爾說:「難道殿下不知道嗎?戴了額墜便不要再戴耳墜,帶了耳墜便儘量不要再戴額墜。」
怎麼突然換成敬語了?我不解地問道:「為什麼啊?」
路西菲爾說:「如果把自己打扮成一隻花孔雀,那麼他只有求偶一種目的。」
哦哦哦,這樣啊……這不就跟神奉日只能插「新里」這種花一個道理嗎。
我一副大徹大悟的樣子,看著倚靠在我床邊的路西菲爾,一下子跳了起來,這才想起來問他。
「老婆,你怎麼有空來找我。」
路西菲爾不回答。
我一個勁的問,把他問的不耐煩了。
「我除了和你make love外就不能來這兒了?」
說來也是心酸,路西菲爾作為神的左膀,沒有右臂。本來就公務繁忙,結果最近天界的么蛾子越來越多,我都懷疑他們是故意來找找茬的。總之就是我的心肝老婆幾乎每天一杯咖啡,看一晚上的公文,我看著那小下巴消瘦的不成樣子,心裡難受死了,自告奮勇替他批了一晚上公文,好不容易讓他能睡一個完整的夜晚了,結果我批的太爛,路西菲爾不得不又加班兩晚批錯。
那之後我都是帶好飯,等他批完,再跟他床上滾一遭,我想在上面,心裡饞的很,但是又怕他批公文時屁股疼,一直都是我在下面。但是時間久了沒批完就滾了好幾遭床單的事越來越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