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撒茲勒,害人精。我內心翻了個大白眼,哪個女人會喜歡一根排骨,還是好好吃飯長點肉吧。
「這可沒女人。」我給他把扣子嚴嚴實實地扣到了最上面的一排。
曼蒙聞言挑了挑眉,說道:「誰說沒有的?」眼睛一直對我上下打量,他眼神很真誠,欠揍的也很真誠。
我說:「曼蒙殿下眼睛不好可以扣下來給我。」我胳膊上的肌肉可以毫不費力地夾斷三根像他這樣的小甘蔗。
曼蒙卻嘿嘿一笑,說道:「這雙眼睛我現在還有用,等沒用了或者我死了之後就送給你。」
他說這話的時候神情像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孩子,不像是在談論自己眼睛的去留,而像是在說著毛絨玩具的去留。
我懶得跟他扯皮。
「米迦勒殿下這麼關心我,那我也得好好關心一下米迦勒殿下,昨晚幹什麼去了?昨晚我也沒看見我爸......」
「睡覺去了。」我板著臉說道。
這也不算騙人,確實是睡覺去了,就是方式有點不同罷了。
「哦,是嗎?」曼蒙猛地揪開我的領子,那些結了痂的牙印子全然暴露在空氣中,其慘烈程度連曼蒙看了都忍不住「啊」了一聲。
我回過神後,一把推開了他,把領子重新整理好後,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表示警告。
「原來米迦勒殿下是去獵艷了。」接著用審視的目光上下掃視我,「天界女人可沒有魔界女人的利齒,牙口竟還這樣好。」曼蒙津津有味的點評。
我看著曼蒙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樣,感覺選擇回去補個回籠覺是個明確的選擇,省的在這受曼蒙挖苦,於是轉身便要走。
誰知道曼蒙不樂意了,他看著我漸走漸遠的背影,說:「米迦勒!你敢走,我就把這事到處跟人說。」曼蒙在我身後威脅道。
「隨便你。」無非是一夜歡愉罷了,像我這樣年齡的都不知道有過幾段感情,身邊換了多少人了。而我至今,孤身一人,我沒有在懷念誰,只是遇不到合適的人。我不想有段草率的開始,付出一切後得到一個糟糕的結局,最後再變成孤身一人。也有人說我假清高,難道非要有幾段風流歷史被人當作飯後閒談才算的真性情嗎?
所以我才不搭理曼蒙,成熟男人和幼稚小孩沒什麼可計較的。不知道路西法什麼時候能教給他一個真正的男人該怎麼做,而不是把曼蒙丟給阿撒茲勒,從他身上學一些老掉牙的撩妹妙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