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顆渾圓飽滿、流光溢彩的海螺珠掉在了曼蒙手中。
剛來到寶庫時,尤里還想著跟曼蒙講些大道理,可是蒙哪裡會聽。他可是小時候被路西法一個魔法彈到十米開外,路西法告訴他:「看到了嗎,曼蒙,這就是道理。」實力就是硬道理。
捏開他的嘴,被叨叨的受不了的曼蒙拿了手中把玩的海螺珠,塞進了尤里的口中。這下子尤里除了發出嗚嗚的聲音外,再也沒辦法發出任何聲音了。
曼蒙又悠悠然地把玩著剩下的另一顆海螺珠和七彩珍珠,被剝奪了說話權利的尤里只好惡狠地瞪著他。
如果眼神可以化成利刃,那麼曼蒙早就被打成篩子了。感受到不舒服的目光,曼手裡盤著海螺珠,向尤里走去, 「嘴巴被關上了,眼睛還不老實?」曼蒙對著瞪著眼的尤里說道,「不過你這雙眼睛倒是挺過喜的。」
「真想挖下來。」
我已經習慣了曼蒙的變態,但是尤里沒有。
曼蒙心道同樣都是藍眼睛,米迦勒像是雨後的天空,而自己尤里則像深沉的海。
海上飄著一艘海盜船,船上載滿了海盜搶來的金銀財寶。曼蒙從圍袋中摸出一個布包.用從抽出兩根針,笑咪咪的說道:「你是喜歡尖一點的還是喜歡鈍一點的?」
尤里看著那兩根銀針,後背發寒。曼蒙的變態事跡,魔界人盡皆知。如今看著那兩根銀針,尤里不免心生了一絲恐懼。
曼蒙的手摸上尤里的耳垂,用手指揉捻那一片薄薄的肉,不斷的揉捏,越來越快。「先從最基本的耳洞開始打吧,是害怕嗎?」感受到眼前尤里的身體明顯的十分僵硬
好心安慰道:「不會疼的。」 曼蒙剛說完,尤里只覺耳垂一熱,銀針倒穿在了他的耳垂上,確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疼……只是感覺那一瞬間,耳朵上一陣熱。
曼蒙見他皺緊的眉頭放鬆了不少,「對吧,我可沒騙你,確實不疼。」
曼蒙一副「看吧,我不會騙你的吹捧模樣。說來也真是奇怪,曼蒙估計沒少聽路西法約也「講道理」,但他還是一副欠啊欠啊的模樣,他爸的風度直是一點也沒遺傳到。
「剛才是快針,這根鈍一點兒的我可就不敢保證了。」這句話讓尤里剛放下的心又提了上來。」
曼蒙將針尖對著金屬貨幣,磨了起來,發出「嗒嗒」的聲響。「尖頭鈍一點的話,對痛感的感受也會更深一點吧。」
曼蒙自說自話。
尤里已經數不清他被曼蒙在身上打了多少洞了。
精靈一族從不崇尚,甚至還看不起,它們像所有原住民一樣,熱愛著故土和自然。打扎藝術他們根本不能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