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裴景:「……」
莊錚鳴:「……我的意思是說扣我工資也沒關係。」
段裴景冷酷道:「那年終獎取消吧。」
莊錚鳴口吐鮮血暈倒。
……
得了段裴景的允許後,希諾再次進入了異調組,並且老實地有些讓人出乎意料。
每天除了泡在研究室就是泡在研究室,要麼難得路上碰到幾個局裡的陳年單身漢攔路表白,希諾也只是禮貌微笑、拒絕。
時間長了就基本沒幾個人願意上趕著找不痛快了,他也不介意,該幹嘛幹嘛,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裡。
段裴景求之不得,他也不差這口吃的,只要對方老老實實地別惹事兒,他也樂意養個吉祥物在局裡。
周五的那天,江餒原本是懶的去異調局的,反正段裴景也管不著他。
管他呢。
但礙於家裡的牛奶已經告急,江餒還是準備為自己的口糧親自跑一趟。
推開辦公室門後,門內空無一人。
江餒疑惑地「嗯?」了一聲,左看右看,沒看見段裴景的人影,他剛準備找個地方等他,餘光卻瞥見了什麼東西。
……江餒拿起那幾張資料,隨意翻看了幾下,眼底的情緒逐漸變味,他的食指划過某個名詞,停留了許久。
「異能移植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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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廳。
段裴景正在為去畫展而打審批,在準備出發的前一個小時,來了兩個讓他無論如何都意想不到的人。
「段組長?段組長!」
「哎喲我苦命的孩子啊……」
「阿姨,阿姨你快起來……趕緊來個人扶一下!」
人還沒到,門外的腳步聲混雜著鋪天蓋地的哭喊聲從門縫裡傾泄進來。
段裴景推開門,模糊的聲音頓時變大,見到眼前的場景後,他不由得皺起了眉。
「怎麼回事?」
只見前台空曠的場地多了兩個倚地嚎啕大哭的中年人。
女人哭的最為嚴重,溝壑縱橫的臉上布滿淚痕,花白的頭髮絲凌亂,就跟被抽了魂似的。
那熟悉的面容,不是胡放父母又是誰?
見段裴景來了,婦人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,瞬間就掙脫了來攙扶的實習生,一把拉住段裴景的袖子就要跪下來:
「段組長——要命了啊,要了我的命了……」
「您先把話說清楚,冷靜一點,別人聽了,還以為我幹什麼了呢,來,起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