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庭道君略微沉吟,暗自想著抽出時間在宗內檢查一遍,看看是不是混進了魔修。
「倒是司玄,好好地怎麼突然過問起我的行蹤了?」蘇瑜咋咋呼呼,將頭從雲庭道君肩上撤開,正了正坐姿,露出狐疑的神色。
「難不成是害怕我和別人跑了?」
忽然湊近放大的臉讓雲庭道君回過神,鳳眸淺揚,「哦~你想離開本君?」
語氣里沒什麼情緒,但手卻掐上了蘇瑜的細腰。
威脅之意不言而喻。
蘇瑜趕緊信誓旦旦道:「當然不想!就算有人威逼利誘我也不會離開司玄。」
「當然,如果是司玄厭倦了我,那我一定有多遠滾多遠,絕不糾纏。」
蘇瑜把自己擺在很低的位置上,不過雲庭道君似乎不太滿意他的回答,掐著他腰的手力道一重,傳來的痛感讓蘇瑜低呼一聲,當即就要瞪過去,卻被雲庭道君扣著後腦勺往下一壓,觸碰上柔軟的唇。
雲庭道君的身上總是縈繞著一股淺淡的冷香,只有在距離很近的情況下才能聞到,蘇瑜忍不住想,這香就像人,聞著淺淡,內里卻是冷冽又霸道的,恨不得將所有與他接觸的人或物都包裹起來,印上自己的標籤。
不管是誰,初見雲庭道君時都會被他的外表所迷惑,覺得他冷淡孤高,無欲無求,蘇瑜曾經也是他們中的一員,但現在,感受著男人毫不遮掩的洶湧的欲望,他知道,一切都是不同的。
謫仙也是凡人,有著低劣的欲望,所以他不會再仰望謫仙,而會把他當做獵物,當做高升的踏板,利用對方來成就自己。
氣氛逐漸變的灼熱,已經體驗過真正情慾的人,自然不會滿足於唇齒間的糾纏,於是蘇瑜的腰帶被男人不安分的手扯下,微冷的手指像是吐著信子的細蛇鑽進他的衣服,在他的肌膚上游弋,激起一陣陣顫慄。
「太陽都還沒落山,哪有白日宣y的道理。」蘇瑜避開男人的親吻,輕喘著嗔怪道,「這樣不好,一點都不君子。」
「本君從來都不是君子。」雲庭道君突然直起了腰身,將他抱掛在身上,失重感襲來,蘇瑜嚇了一跳,趕緊環住對方的脖頸。
一陣天旋地轉,蘇瑜被放在了柔軟的錦被上,雲庭道君脫掉他的鞋襪,隨之覆了上來。
蘇瑜往角落裡躲,雲庭道君窮追不捨,直到被逼進夾角退無可退,蘇瑜才發現自己已經完全被雲庭道君困住了。
「我傷還沒好。」蘇瑜還在找藉口。
雲庭道君卻毫不害臊地問:「是哪裡的傷沒好?胳膊上的劍傷?還是下面的傷?」
「本君幫你檢查一下。」
「啊——」
蘇瑜被雲庭道君從床榻的夾角里抱出來,壓到身下。
一雙狐狸眼氣鼓鼓瞪著人,「司玄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