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瑜只當自己是樽木偶,聽不見,也感受不到,可蕭縱卻是越來越得寸進尺,竟開始脫他的衣衫,把手伸向了柔嫩的肌膚。
「你是打算在我家強迫我嗎?」蘇瑜抓住蕭縱的手臂,眼底一片冰冷。
蕭縱舔了舔蘇瑜的耳垂,不以為意,「我們是夫妻,怎麼能說是強迫呢。」
「婚禮沒有舉行,我與你並無夫妻關係。」蘇瑜的聲音很啞,每說一句話都像是在脆弱的喉管上又割一刀,血淋淋地疼。
蕭縱沉默了一會,忽的低笑一聲,「沒想到你還會在乎這種虛名。」
「不過算了,誰叫我心軟呢,那我就再等幾日,等到大婚當夜,我會一點一點扒光你的衣服,好好嘗一嘗你這爐鼎的滋味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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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縱走後,蘇瑜叫梅五提了熱水,仔仔細細洗了一遍身體,尤其是蕭縱啃過的地方,反覆揉搓,直到通紅刺痛才停下來。
現在還能拖延一下,可之後呢,等婚禮一辦,他就會被死死栓在蕭縱身邊……
蘇瑜靠在浴桶邊沿,腦子一片混亂。
他不想死,但也不想成為玩物禁臠,受盡屈辱地活著。
他得想辦法解決這件事。
洗完澡,買糕點的小廝也回來了,可看著那糕點,蘇瑜沒有半點胃口,他叫來侍從,讓他去打聽一下蕭家的事。
蕭縱是三日前回康州城的,一回來就去了蕭家,還是悄悄進的,沒人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。
等到第二天,蕭家主就突然宣稱蕭縱之前是被誣陷的,他沒有修煉邪功,都是因為自己一時被蒙蔽,才導致蕭縱受了委屈,並下令徹查當初的真相,懲治了好一批人。
蕭縱就這麼重新回到康州世家弟子的視線中,以歸一宗親傳弟子的身份,以天才的姿態,將曾經奚落欺辱他的人嚇得心神不寧,連夜跑到外地避風頭去了。
然後蕭縱就來到了蘇家,提起了婚約之事。
一個是前途廣闊值得拉攏的天才,一個是修為盡失丟盡臉面的庶子,蘇家主甚至都沒怎麼糾結就同意了蕭縱的請求。
婚禮很快定了下來,就在這個月底,時間很緊,所以不管是蘇家還是蕭家,都開始忙起來。
蘇瑜冷眼看著一波又一波丫鬟小廝在自己院子裡進進出出布置,心中迫切希望雲庭道君能早一些出關,他寧願與陰晴不定的雲庭道君玩愛情遊戲,也不願和蕭縱有任何糾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