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凌軒被他勾引的呼吸重了一分,聲音也有些啞,道:「楚染,你……」
楚染抬手,用沒有力氣的手指,攥住他的薄薄的衣角,努力將頭抬起,眼神迷離的望著扶著他的紀凌軒,語氣裡帶著綿軟,和哀求:「不去醫院,不去醫院,熱,你幫幫我。」
紀凌軒看著他可憐巴巴的,像小狗一樣水汪汪的眸光,第一次想要推翻自己心裡那叫原則的東西,壓低嗓音,問了一句:「你讓我怎麼幫你?你只要說出來,我就幫你。」
楚染腦袋已經糊塗了,整個人根本不聽使喚,軟的不想活,一個勁的往紀凌軒的懷裡鑽。
見他開口,也不知道是聽懂了還是沒聽懂,他只是眯著眼睛,抬起手,指了指自己腺體的位置,哽咽著,渴求著:「你,你幫幫我,咬我一口,脖子好難受,你咬我一口。」
紀凌軒用手板住他的肩膀,一把將他推到身後的牆壁上,低頭望著他紅紅的,面若桃花的臉,咽了咽口水,問了一句:「我是誰?楚染,我是誰?」
楚染努力睜開眼睛,看這著面前的人,看了半天,哼唧出來一句:「紀,紀凌軒,唔,熱。」
紀凌軒再也忍不住,一把將他的腦袋推到了另一邊,自己則張開嘴,像是要馴服獵物的獅子一樣,慢慢張開血盆大口,朝著獵物的脖子而去,眼睛裡,是興奮的,抑制不住的火焰。
楚染他媽把他罵走了之後,其實心裡是有些後悔的。
這些年,她因為丈夫在她孕期出軌的事情,對丈夫越發怨恨,連帶著對長得和丈夫五分相的兒子,也越發的不待見。
她不是不喜歡自己的兒子,也不是不疼愛他,只是每次見到他,都能讓她想起,孕期的時候,她看見小三挎著楚東林的胳膊,逛街的場景。
這讓她務無比的心疼和崩潰。
再加上這些年,小三帶著私生子登堂入室,楚家老爺子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讓她越發覺得,這家是真的散了。
可是,就這樣離開,她真的不甘心。
她坐在沙發上,攥緊了拳頭,低著頭,眼神晦暗不明 。
最終,還是站起身,慢慢朝著別墅外去了。
楚東林見她從沙發上站起身,也不關心,也不問,就任由她自己出去,根本不管她一個女人,一個omega大半夜出去,會不會不安全。
被咬了一口的楚染,痛的癱軟在紀凌軒的懷裡,好半天,才緩過勁來,對他道了聲謝:「謝謝你,在關鍵時刻救了我,你怎麼來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