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凌軒倒是被他的形容詞給整樂了,重新往原來的位置挪了挪,手也拿起筆,一邊思考試卷題一邊道:「倒是也沒你說的那麼厲害,就是學校新換的校長,以前是出過幾屆高考試題的人,加上他學歷高能力棒,所以近些年來,那個學校的高考升學率普遍強過其他學校,除此之外,和其他學校沒有任何區別。」
楚染繼續誇讚:「謙虛了不是,誰不知道近些年來,高考無論文理科狀元,都是出在同一個學校啊,我看見這試題,想了想去,覺得也就只有實驗中學會這樣出了,所以,你真的是實驗中學的?」
紀凌軒點點頭,承認了:「嗯,是實驗中學的。」
楚染還沒來得及驚訝,就聽紀凌軒又接了一句:「不過不是這邊的實驗中學,而是另一個城市的實驗中學,我為了躲我爸,特意跨了省,省得他輕易找到我,把我抓回去。」
楚染一副瞭然的模樣,點點頭,單手手指摸著下巴,眼神也是毫不避諱,望著紀凌軒,多少帶了些崇拜。
實驗中學出來的學生,不是強的可怕,就是強的可怕。
前面的那個強,說的是學習成績和學習能力強的可怕,畢竟依照普通學校高中部初中部的學習壓力來對比,實驗中學只是有過之,而一定無不及。
所以,在外面普通高中學生和老師的眼裡,實驗中學,不只是神一般的存在,更有說法,收實驗中學,簡直是地獄級選拔。
他將所有學生全部放在其中,學習成績差不多,一個一個,一遍一遍地過篩子,直到那匹黑馬出現,直到最後勝利的那一刻,方能見證實驗中學的威力。
而另外一個強的可怕,說的是家室。
話說一個啥也不是,啥也不行,只有錢多到沒處花的家庭,他的孩子想要上學,他該怎麼辦呢?
當然是用錢砸啊。
實驗中學就是這樣一個兩級分化的學校。
他裡面可以有全省學習最好的學生,也可以有整個市學習最差的混子,只要你有一樣能拿得出手,甭管你是學習好,還是學習不好,你都能進實驗中學。
三年裡,你只要乖乖的,不惹事也不犯事,那麼恭喜你,你一定能在實驗中學順順利利畢業,還是以一個不錯的優異的成績。
反之,你敢惹事,打架鬥毆,頂撞老師,欺負同學,那麼不好意思,甭管你爹是誰,國家主席還是世界首富,你都得給我立馬滾蛋。
而從實驗中學出來,打架鬥毆凡犯事的,都不會再有任何一個學校敢收留你了,不然就是個實驗中學作對,保管你今天收明天就倒閉。
當然,這也只是傳聞所說的,真相也會不會這樣。
楚染是那種想到哪就說到哪,心裡藏不住話的人,所以他問紀凌軒:「你們學校也是這樣子嗎?總要有一個拿得出手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