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遇也如此做了,他粗壯的尾巴將裴厭再次托起……
……………
裴厭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下午。
昨天胡搞了一整夜,好在謝遇怕他身體扛不住,把他抱進了房間裡,沒有一直泡在水裡,但也在床上磨了一陣才擁著他沉沉睡去。
這條臭黃魚,精力怎麼那麼旺盛?!
裴厭坐起身,揉著酸痛的腰。
謝遇不在房間裡。
他去哪了?
裴厭隨便套了件衣服,去浴室洗漱,結果發現了自己遍體的痕跡,還有他的腺體已經不能再看了,之前的都還沒好,又添上幾道,那地方看起來屬實恐怖。
他怒罵,那條魚是屬狗的吧!
這會怎麼不知道用口水幫他治治?
該死的占有欲!
罵罵咧咧地洗漱完,裴厭就出了房門。
下樓的時候聽到廚房傳來噹噹當的聲響,他疑惑地走了過去。
只見謝遇站在台面前賣力地切著蔬菜呢,不過他的手法十分生疏就是了。
聽見聲音,他轉身笑著喊道:「哥哥。」
裴厭抱著手斜靠在門邊,懶懶道:「那菜你洗了嗎?」
聲音還有些沙啞。
謝遇切菜的手一頓。
裴厭無奈,上前接過刀,熟練地誇誇一頓操作,四菜一湯就做出來了。
「哥哥好厲害。」謝遇捧場道。
裴厭倒是覺得沒什麼,前線條件艱苦,經常會出現乾糧不夠的情況,因此學會做飯也是一項必備技能。
吃完飯,兩人回了主宅。
注意到裴厭腺體的狀況愈發嚴重,而且又是和謝遇一起回來的,管家眼觀鼻,鼻觀心,恐怕這個家裡馬上就要有兩個主人了。
裴厭回了臥室,謝遇也想跟隨進去,被他勒令禁止。
謝遇眯眼笑,「哥哥要不我給你腺體舔舔治療一下?」
裴厭白他一眼。
這人怎麼兩副面孔?
要想治的話,早就治了,何必等到現在,一看就是在打什麼壞主意。
昨晚做的時候也是,和在泳池裡那個可憐兮兮的模樣完全不一樣,根本就是另一個人,假惺惺哄著他,結果呢,是把他按著發狠了往死里做!
不然他嗓子也不會沙啞成這樣。
狗東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