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自己說過要幹什麼嗎,他怎麼一副已經被調戲的表情?
還是說…
謝遇自己想到了什麼限制級畫面,總不能還在糾結於那個吻吧?
應該不至於。
他雖然未經魚事,但是該懂的應該也知道些吧,總可能為了個吻在這東想西想,左回味一次右回味一次…
裴厭對謝遇的印象大多還停留在幾百年後,所以很不意外的忽略了現如今還是純情小處魚的感受。
謝遇一蹦三尺遠,裴厭只能碰自己的唇,怕他不理解,還伸出舌頭舔了下,然後才指了指自己後脖頸的腺體。
都明示成這樣了,他應該能懂吧?
可是謝遇滿腦子都在回憶那個溫熱的吻,看見裴厭張嘴伸出紅艷的舌尖,他不由得想起與之觸碰纏繞的柔軟,眼神直愣愣的,腦袋都停止了思考。
喉結上下滾動,他咽了口唾沫。
裴厭蹙眉,怎麼突然間跟個愣頭青似的,看啥呢?
他晃著尾巴靠近。
謝遇的鼻尖逐漸縈繞著淡淡的信息素味,其中還混含著他的信息素,就像眼前之人已經被他全部占有了似的。
謝遇雙目赤紅,在裴厭靠近的剎那,猛然一哆嗦,轉身逃離了這裡。
裴厭:「……」
不治就不治唄,幹嘛那麼大的反應,好像他是那洪水猛獸一般。
裴厭也懶得去追,反正他晚上總會回來的。
果然,夜間一個裹挾著寒氣的身體躺在他身後,安靜的釋放安撫性信息素。
裴厭很是欣慰。
然而下一秒,他感覺腺體處傳來溫熱的觸碰感。
裴厭閉著的眼睛微微上挑,嘴角情不自禁的揚起,但他沒有太明顯,因為他知道如今某條魚的自尊心非常之高。
謝遇輕輕的舔舐著那些交錯兇狠的咬痕,直到傷口結痂他才停下。
靜默幾秒,似是在查探裴厭的睡眠情況。
見他呼吸安穩,謝遇才小心翼翼地將腦袋湊到裴厭的腺體處,輕輕嗅聞他的味道。
後面幾天,裴厭和謝遇也算是過了幾天平靜的日子。
當然也有小吵小鬧,但都無傷大雅,權當兩人之間的情趣。
直到某天,深海出現了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