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經的朋友,現在卻那麼陌生。
閆夏怡這次過來是因為霍時生突然不允許她再來這裡,最近兩人就見了一次,還是在霍時生婚前住的房子。
她覺得有些不對勁,這才跑了過來。
保鏢本來是不讓她進來的,可閆夏怡當場給霍時生打了電話。
霍時生本來也不想讓閆夏怡進去,怕萬一刺激白皛。
可閆夏怡卻說她今天身體不舒服,可能要發病。
霍時生的直覺在說,她肯定是在騙人,但又怕是真的,只能讓保鏢放她進去。
白皛下樓時,閆夏怡正在客廳吃小蛋糕。
那是中午白皛剩下的,也不知道保鏢有沒有告訴閆夏怡,怎麼能讓客人吃那個。
閆夏怡看著白皛的臉,比上次有肉了一些,看起來心情也很不錯。
她從容一笑,大方的說道,「好久不見。」
白皛略微有些不自在,勉強扯出一個笑容,「嗯,好久不見。」
保鏢就在不遠處站著,閆夏怡揚揚下巴,「可以去樓上聊會兒嗎?」
霍時生沒說不能讓兩人獨處,保鏢就沒管。
兩人去了三樓閆夏怡的房間。
自從家裡有了保鏢,霍時生對於方皓明說,家裡不能有人的說法,不如以前那麼重視了。
雖然沒把兩位阿姨重新僱傭回來,但家裡還是請了鐘點工,在隔天的下午,白皛治療時打掃衛生。
至於治療室,就由保鏢代勞。
所以閆夏怡的房間依舊是一塵不染的。
不同的發展路線,不同的人際關係。
上次兩人關係多好,這次就有多疏遠。
閆夏怡不知道白皛在想什麼,直接說明了自己的來意。
「時生哥哥現在不住在這兒了?」
白皛沒想騙她,輕輕點頭,「對,大概一個月了,他一直住在外面。」
「為什麼,你們的感情出問題了?」
這話就有些好笑了。
白皛微微一笑,「我們之間沒有感情,你應該知道。」
閆夏怡怎麼說也是想要插足別人的婚姻,聽到白皛這麼說,臉上有些掛不住,尷尬地咳嗽兩聲。
白皛這才察覺到自己這麼說不太合適,趕緊解釋道,「我沒有別的意思,我只是覺得你和霍時生認識這麼多年了,應該知道,他並不喜歡男生。」
閆夏怡又咳嗽兩聲,沒那麼尷尬了才再次開口,「那你呢?你喜歡時生哥哥嗎?」
以前白皛的答案是「是」,這次卻只是搖了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