閆夏怡粲然一笑,搖了搖頭,「沒事的,只要不長時間接觸就好,客廳里的花已經被清理出去了,我房間又沒花,沒有什麼問題。」
她怕白皛還是不放心,又補充一句,「我真沒事,我還經常在我們小區溜達呢,路邊那麼多花也沒關係的。」
白皛這才放下心來,都怪他,居然沒注意到這點。
霍時生端著碗小口小口地喝著粥,視線在兩人之間流轉,居然覺得三個人就這麼過下去也挺好。
閆夏怡提前準備了飛行棋,吃完飯非得拉著白皛、霍時生還有一位保鏢一起玩。
白皛想也沒想就答應了。
霍時生看白皛答應得這麼快還懵了一下。
保鏢就聽霍時生的。
一整個下午,四個人玩了四五個小時的飛行棋。
白皛都玩困了,閆夏怡就是不停。
好不容易撐到吃晚飯,白皛快速扒拉幾口,就回臥室睡覺了。
昨晚失眠,今晚秒睡。
飯後霍時生在閆夏怡房間陪著她看書,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她的頭髮玩,不小心扯痛了她。
聽到閆夏怡「啊」了一聲,霍時生趕緊鬆手,揉揉她的腦袋,輕聲安撫道,「對不起對不起,我剛剛走神了,給你揉揉。」
閆夏怡眼角還有淚,撇撇嘴,委屈地問道,「時生哥哥,你在想什麼呀,陪我都不專心。」
霍時生溫柔一笑,一個輕柔的吻落在閆夏怡的眼角,「我答應和白皛離婚了。」
閆夏怡聽到這話眼睛都亮了,「什麼時候呀?」
「周一就去辦手續。」
好啊好啊,兩個人離婚了,最有可能和霍時生在一起的就是她了。
閆夏怡正腦補想像以後的生活呢,霍時生突然捏著她的下巴,抬起了她的頭。
她有些懵,「怎麼了?」
霍時生抿抿唇,認真問道,「你和白皛很熟嗎?」
閆夏怡還以為她主動摻和兩人離婚的事被霍時生知道了,心裡慌亂了一下,面上卻看不出來,一臉懵地回答,「不熟呀,就你們結婚的時候見過,還有上次來你這兒,再就是這次了。」
霍時生鬆開手。
在他印象里兩人確實只見過這幾次。
閆夏怡還是心虛,小心翼翼地追問道,「怎麼了呀,時生哥哥。」
霍時生聲音低沉,語氣凝重,「我在想,白皛是不是喜歡你啊。」
閆夏怡覺得自己腦子好像出問題了,霍時生說得是中文嗎,她怎麼聽不懂呢。
霍時生不緊不慢地闡述理由,「你看啊,他很關心你的身體,還知道你不能接觸花,平時不愛和人接觸,今天你說玩遊戲他想也沒想就同意了,下午都犯困了,還陪著你玩……」
閆夏怡可沒心思猜白皛的想法,她「噗嗤」一聲笑出來,撲進霍時生懷裡撒嬌,「時生哥哥,你是不是吃醋了呀?」
吃醋了嗎?
霍時生自己也不知道。
「時生哥哥,你今晚陪我睡吧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