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後,白皛也沒找閆夏怡問過兩人結婚的具體事宜。
過了大概半個月,閆夏怡突然打電話給白皛,讓他來陪陪自己。
白皛聽出了她語氣里的失落,心一軟,就去了。
店名叫「良緣」,白皛也沒多想,到了門口才知道,是一家婚紗店。
他把閆夏怡的名字告訴店員,然後就有人帶他過去。
一間很寬敞的休息室,只有閆夏怡一個人在。
聽到動靜,閆夏怡抬頭去看,露出一個苦笑。
白皛看著閆夏怡紅彤彤的眼睛,大概了解情況了。
無非就是霍時生沒陪她什麼的吧。
閆夏怡拉開旁邊的椅子,有些哽咽,「坐這兒吧,我也沒什麼朋友,只能找你來啦。」
白皛落座,無聲地嘆了一口氣,溫柔地說道,「怎麼啦?是婚紗不好看還是選擇困難?」
閆夏怡知道白皛是故意逗自己開心,她很配合地笑了笑,「看來你婚後過得很不錯嘛,都會開玩笑了。」
她沒給白皛留話口,自顧自說道,「幾個月前,霍老爺子收購了一家公司,為了壓價,挖了不少公司負責人的黑料,雖然他沒把那些黑料放出來,那負責人卻懷恨在心,某次老爺子在外應酬時,他也在那兒,拿了一把水果刀就要捅老爺子,被我爸攔下了。」
「我爸傷得不重,可老爺子知道,那把刀是衝著他心臟來的,如果不是我爸,他就沒了,所以他許諾,要給我爸升職加薪,我爸那個人你也知道,一身正氣,所以他不願意接受。」
白皛插不進話,就點點頭表示自己在聽。
他和閆軍接觸不多,但他記得,閆軍是個很古板正直的人。
而且,閆軍並不支持閆夏怡喜歡霍時生。
不是在一起,是連喜歡都不同意。
閆夏怡拿起一旁的水杯,喝了一大口,「霍老爺子就想到了我,說讓時生哥哥娶我,以後就是一家人了,還說我不能生育也沒關係,過繼一個也行。我爸一開始不同意,他知道我喜歡時生哥哥,但他覺得不好,我就天天哭夜夜哭,直到他心軟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