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人才。
世事難料,這裡已經快到山腳,但仍在山上,有一定的高度,萬一真滾下去,非死即傷。
沈時釗撞到一塊大石上,當下臉色慘不忍言,痛苦萬分。
鄒清許本來想喝水,剛打開水壺,此時顧不上蓋蓋子,快走幾步,忙跑到沈時釗身邊,半蹲下來查看他的傷勢。
沈時釗坐起來倚在石頭上,先幫他把水壺的壺蓋擰緊:「你不用這麼擔心。」
鄒清許心裡咚咚跳,隨口說:「我主要怕萬一你真摔傷了,賴到我頭上。」
沈時釗抿抿嘴,他強忍著痛意試圖站起來,嘗試了一下後又坐了回去,鄒清許搭了把手,自己也被拽到地上。
沈時釗喃喃自語:「好像玩砸了。」
鄒清許沒聽清,仍試著去扶他,終於把沈時釗扶起來後,問沈時釗:「你自己能走嗎?」
沈時釗抬眸,視線與鄒清許相撞,信誓旦旦地說:「不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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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體隔著衣物緊貼在一起,兩個人能清晰的感受到彼此身上的溫度,鄒清許扶著沈時釗的肩膀,因為擔心而忽視了此時曖昧的姿勢和氛圍,他小心翼翼地往前挪著步子說:「看上去只有一條腿受傷。」
沈時釗盯了他一眼:「另一條腿也受傷了。」
鄒清許忙扶好這位易碎的沈大人,「這樣吧,一下山,我找輛馬車,把你馱回去。」
沈時釗不言語。
被楓葉浸染的山間,有兩個黑點在其間穿行,晚秋的風帶了寒意,盤旋著把他們吹到山腳。
把沈時釗送回去兩天後,鄒清許想去探望一下,誰知沈府傳出消息,沈大人爬山傷了腿,正在府里靜養,誰都不見。
鄒清許:「......」
那一跤不應該摔得如此嚴重,沈時釗是裝的。
他冷靜下來想了又想,那傢伙就是裝的。
沈時釗裝病,大概是為了躲錦王。
錦王想牢籠謝止松,謝止松裝死,他必然會想別的辦法,比如拉攏謝止松的親信。
現在沈時釗也學廢了,他開始裝死了。
壓力給到謝雲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