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好燙!他這絕對是發燒了,不然就是吃了椿藥。
周圍冷淡的雪松味都讓她覺得有些熾烈。
「你……你先堅持住?我幫你想辦法。」任美威的舌頭都有些捋不直,說話坑坑巴巴。
她現在上哪去給他找抑制劑啊!
少女目光急切的掃視著四周,看到了器材室內的消防櫃。
那裡面肯定有水槍。
「你先放開我。」她咬牙。
丹尼爾顯然有些神志不清,殘存的理智猶豫了一瞬,還是依言鬆開了。
任美威立刻跑到了消防櫃旁,打開櫃門拿起了一根水管,扭開之後,用水柱往丹尼爾身上衝去。
少年全身一顫,迷茫的睜著雙眼。
「好些了沒有!丹尼爾!」任美威喘著粗氣道。
被水打濕的少年,全身濕漉漉的,衣物貼在肌膚上,健碩腹肌若隱若現,他的臉蛋泛著潮紅,眼中滿是迷亂,仿佛在試圖理清思緒,尋找著恢復理智的方法。
等了好一會,丹尼爾還是站在那一動不動。
「怎麼樣,你回個話呀。」任美威揮了揮手。
落入他眼中白色的手臂上下揮動,像是在召喚他靠近。
丹尼爾微眯了下眼睛,突然走近抓住了她的手腕,猛地拽進懷中。
落在一邊的水柱從丹尼爾背後噴涌而出,他閉上了眼,嘴唇印在了女生唇角。
「唔……」任美威瞪大了眼睛,渾身一僵。
少年的嘴唇柔軟又滾燙。
他抱得很緊,隨後腦袋擱在了她的頸窩裡,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脖子上,痒痒的。
「你……」任美威的手撐在少年肩膀上。
這是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,少年的身形比她高大太多了,緊實的肌肉緊貼著她的身體,這讓她有種莫名的壓迫感。
他們倆的身高差距讓她不禁聯想起某個些漫畫裡的畫面。
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。
好可怕。
「抱歉。」丹尼爾的嗓音低沉沙啞,似乎極力克制著自己。
除了最開始唇角的失禮以外,丹尼爾居然真的沒有再逾越雷池半步。
只是抱著她,然後用那雙微紅的眼睛時而清醒時而迷亂地看著她。
直到夕陽的餘暉透過窗戶灑向他們。
理智恢復大半的丹尼爾終於意識到了剛剛發生了什麼事。
粉色寸頭少年終於鬆開了手,退了一步。
「感謝的話先不說了,渾身都濕透了,我們現在應該先回去洗個澡。」任美威極快地說道。
只見丹尼爾如刀刻般的俊臉泛著淺薄的紅暈。
「我會一定負責的,我們可以訂婚,婚期的日子你來選。」語氣認真,態度端正。
他的確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,但是當時凌亂的情景,作為從小被父親教育責任是男人最重要的必備品,他做出了應該自己做出的決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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