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逆子!咳咳咳……」
陳老爺子被陳放一連串的攻心話術,刺激的幾乎要把肺咳出來,腰身躬成九十度。
孫管家找來藥並出聲勸,「阿放,老爺子的肺疾經不起大動肝火。」
陳老爺子吸完藥感覺順暢不少,老鷹般暗帶殺氣的目光盯著陳延,「是你告訴他的?」
「一個女人最悲慘的死法,莫過於被親爺爺指示無數人輪虐致死吧?」
「咳咳咳……噗……」
陳老爺子吐出一口老血,跌坐在地上,連帶著孫管家也跪倒在地。
「老爺子,別信這個來歷不明的人,小喜和腹中的孩子走的很安詳。」
咔嗒一聲。
陳延掏出武器對著孫管家,卻看著陳老爺子,「太公養著那些虐辱我母親致死的畜牲,他們一個個娶妻生子功名利祿加身,逢年過節時手持厚禮來拜訪太公的時候,太公可看到他們貪婪恭維的眼神深處,藏著的嘲笑?」
「胡說八道!絕不可能!」
陳老爺子佝僂的身影,掙扎著站起來,「小喜是我的親孫女,他們怎麼敢!」
「來人!把這個不知來歷的小畜牲趕出陳家!來人!」
見沒有任何動靜,孫管家爬起來準備去喊人,陳延一拳打在他太陽穴上。
當場倒地。
哐當一聲。
剛站穩的陳老爺子,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的身形不穩,拐杖猛然掉在地上。
「阿忠!」
「阿忠!」陳老爺子踢了踢孫管家的腦袋。
陳延坐在陳老爺子獨屬的雕龍沙發椅上,「太公應該感激我,折掉的一條線和假忠假義的孫管家,都得到了應有的懲罰,太公即使到了地下也能少受兩分罪。」
「你口口聲聲叫我太公,我且問你,小喜去時不過八月身孕,常言七活八不活,更何況當時顧家銷聲匿跡誰能……雷承柏救的你!」
倒也解釋的通。
小喜曾是雷承柏屢屢讚賞的學生。
陳老爺子想到雷承柏割裂孫女遺體,又是肝火攻心一陣狂咳,「文化人竟做出如此滅絕人性之事!」
陳延解開襯衫扣子,從脖子拽下一物,「聽聞,這是母親周歲宴時,太公親手為她戴上的,時隔多年喜字依舊清晰如初。」
「咳咳咳!」
陳老爺子依舊不失銳氣的老眼,死死盯著陳延手中紅繩下墜著的白玉葫蘆吊墜。
微晃著的畫面,恍若重現當年的場景。
「呸!」
陳老爺子雙手按在拐杖頭上,吐出一口污穢的血,斑駁落地如揮筆潑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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