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沒事。」
黃靜雅湊過去摸她額頭,又摸摸自己,「也沒發燒啊,好端端的你出國幹什麼?我記得你說你國外也沒親人啊,再說,你忘記我們跟靈靈說好了,一起上學一起工作,就是以後結婚了都不改變你忘了嗎?」
「靈靈已經不是以前的靈靈。」
曹海珠唇角冷漠的弧度,讓黃靜雅更加想不通,「你到底怎麼了?你跟靈靈吵架了嗎?還是她哪裡惹到你了?」
曹海珠本來想勸黃靜雅長點心,離那個替代品遠一點,但看著黃靜雅迷茫的神情,又覺得說什麼都是白說。
「她沒有惹我,外面的世界也很大,我想出去看看。」
「不是,你真的要走啊!說好的一輩子不改變,你怎麼能背棄誓言!」
曹海珠看著天真的黃靜雅,心道天真也有天真的好,什麼都不知道心裡就沒有負罪感。
靈靈現在已經後悔了吧?
可是說什麼都晚了。
她既沒有實力阻攔楚蔓,也沒有勇氣去解救靈靈,她就是一個懦夫。
逃跑,是她留給自己最後的體面。
正月二十。
楚蔓和陳延終於要進京了。
她選擇了坐火車。
奔赴新的人生,路程越緩慢,期待值就會被拉的越高,看看沿途風景也不錯啊。
程嘯就是這個時候出現的。
那狐狸般張揚的長相,眼神頗有些幽怨的瞧著楚蔓,「我不找你,你就不找我,除了那一夜我有價值,然後就活該被當空氣?」
楚蔓假意捶了他一拳,「什麼那一夜,你嘴裡有沒有點正形?」
說著上下打量他,「不是說你和那誰,都已經到談婚論嫁的階段了,你怎麼非但沒有滿面紅光,還有點怨氣加身啊?」
程嘯扁扁嘴,「被你這個負心的女人拋棄後,我娶誰都一樣,哥心裡裝的都是你。」
「打住!我要yue了!」
楚蔓扒拉錢包,掏出十張大團結,「學摩托車曠課費、兩頓飯錢、份子錢,您收好。」
「你這是想人走帳消,跟哥玩絕交?」
「不要是吧?那我祝您和令夫人,百年好合,早生貴子……」
「沒良心的小東西!」
程嘯打斷,並把錢收了。
問了個和文姝異曲同工的問題,「如果當初不是以不太真誠的方式認識,你心裡會不會有哥的位置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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