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為了你住在小破胡同里，為了你看一場毫無意義的電影，為了你吃一頓毫無價值的飯，你根本不清楚他的一個小時值多少錢。」
楚蔓握著酒杯的手微微輕顫，閉上眼睛一飲而盡。
辛辣的酒精在她胃液里翻滾，她的腦袋猶如坐過山車一樣眩暈，眼神變的迷離。
她抓著徐婧雅，「我不相信你甘願過一輩子無愛的婚姻，你的驕傲允許你低頭嗎？」
徐婧雅的手微握成拳，旋即抽回，「我低頭也是萬萬人之上，呼風喚雨無比高貴。」
「萬萬人之上也是要匍匐在一人腳下，能站在萬萬人之上的人就不會甘心低頭，要麼謀反，要麼抗衡。」楚蔓目光灼灼。
徐婧雅與楚蔓對視，「少年帝王想要掌權沒那麼容易，我很樂意看熱鬧。」
楚蔓還想說什麼，酒勁上頭使得她抱著腦袋，趴在桌子上才感覺好受一些。
「不！」
「你不是蔓蔓！」
女人被董家明推倒在地上，氣的夠嗆，衣服都脫了，你他娘的才反應過來？
董家明手忙腳亂的套衣服，「蔓蔓絕不會做這麼下賤的事，你不是蔓蔓！」
差一點，他差一點就對不起蔓蔓了。
女人爬起來阻止，「你不能這麼對我，我都幫過你一次了，我不是蔓蔓又怎樣，只要你不說我不說，她是不會知道的。」
董家明強迫自己清醒，「你別碰我，我不能對不起蔓蔓，你快把衣服穿好出去，不然我喊人了！」
「出去！」
聽到門外的聲音，女人渾身一抖，連忙套上裙子提著鞋出去。
「我……」
「滾！」
陳延走進去，「董大哥，你沒事吧？」
董家明晃了晃腦袋，見沒有重影就是陳延，一下抱住陳延的脖子大聲痛哭。
「小延，我沒有對不起蔓蔓，是她突然跟進來的，她摸我又親我，還騙我說她是蔓蔓，我反抗了的，我差點就失身了！
就在她要坐我身上的時候，我猛然推開了她，腦子裡有個聲音告訴我蔓蔓不會這樣，蔓蔓不是那麼主動的姑娘。
嗚嗚嗚小延，我沒有對不起蔓蔓，我真的沒有對不起蔓蔓，還沒到最後一步我推開她了，我推開了，我沒有對不起蔓蔓。」
陳延忍著嫌棄，手拎著董家明的後衣領子扯開他，「你衣服穿翻了。」
董家明哭了一通，腦子清醒一點點，有些憨憨的抽出胳膊，把衣服調了個個。
喜極而泣的感謝陳延，「小延，幸虧你來救我，不然她再動手動腳，把人引過來，我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。」
陳延瞧著他脖子上的紅嘴唇印子挑了下眉，「姐姐擔心你，讓我過來看看，你沒事就好，我們出去吧。」
提到楚蔓，負罪感快要把董家明淹沒了，他猶豫著想逃。
雖然沒有發生最後一步，可他不乾淨了，被摸了被親了，他覺得自己現在很髒。
就算他是無辜的，可他一開始就該拒絕的。
他怎麼能在臨門一腳才反應過來呢，董家明還是很想哭，他不知道他究竟算不算對不起蔓蔓？
董家明低垂著腦袋跟著陳延，喝醉的楚蔓也是眼前重影，口紅印被無限放大。
她掙扎著起身，被陳延扶住，「家明，你受傷了嗎？脖子好多血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