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啊啊啊!」
任帆尖叫著把扔在他身上的蛇揮出去,著急忙慌的爬出來,還磕紅了額頭。
楚蔓靠坐在桌子上,環著手臂,好整以暇的看著狼狽拍胸口的任帆。
「三年半的同學,你們能不能玩點兒高級的?瞧不起誰呢?」
任帆被發現也不臉紅,而是滿臉不可思議,「你這個女人,竟然連蛇都不怕,你簡直是瘋子!」
「你是忘記你們把我關廁所,反被我在杯子裡放巴豆拉到臉慘白,忘記你們在我宿舍的床上放癩蛤蟆,我把癩蛤蟆塞到了趙雲英睡衣里,忘記你們把我演話劇的戲服剪爛洞,我在你們表演的服裝里都倒了膠水……」
「閉嘴閉嘴!你別說了行麼!」
就是因為每次他們玩小把戲,迎來楚蔓更狂的報復,他和兄弟姐妹們才覺得憋氣。
本以為在這裡楚蔓沉迷於拍戲對戲,沒精力關注他,結果還是沒能找回場子。
「你該慶幸你們作弄我有底線。」
楚蔓把亂爬的蛇撿起來扔到窗外,「不然,我可不介意毀屍滅跡。」
任帆覺得很沒面子的握了握拳。
說起來他們和楚蔓也沒有深仇大恨,就純屬看不慣這女人太橫,又跟婧雅並列為校花,搶了婧雅的風頭。
楚蔓反擊也有度,他們和楚蔓就像貓和老鼠,遊戲成分居多,誰也不曾想過你死我活。
任帆向往常一樣不打算道歉反而譏諷,「知道你為什麼拍不出勾人的味道嗎?就是因為你太膽大包天了,你比男人還兇悍呢,哪個男人對你能升起保護欲?」
任帆不把自己當外人的拿起桌上的葡萄,扔進嘴裡,「不是你把濃眉刮成柳葉眉,把紅唇塗成粉唇就能演出清純嬌弱來,說實話我覺得何雪晴比你更適合第一美人的角色。
她本來就長得楚楚動人,稍微低眉順眼臉頰泛紅,就能讓男人有欺負她的衝動,你不行,你個頭太高,眼神充滿銳氣,演什麼禍國殃民的狐狸精啊你應該去演女將軍。」
真是個不錯的提議。
但既然她接了這個角色,無論裡面有沒有刻意安排的成分,她都不能認輸。
楚蔓走近任帆,「你們不都說,我跟徐婧雅是一個類型嗎?我比男人兇悍勾不起男人的保護欲,那你又為什麼總護著徐婧雅呢?」
任帆後退,「你跟婧雅能一樣嗎?婧雅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,她驕傲是天生的,她目中無人是正常的。
因為巴結示好的太多了,學校之外多的是你想像不到的人,想請她吃飯看電影。」
任帆退到牆上退無可退,「喂,你離我遠點啊,男女授受不親!」
「呵呵。」楚蔓輕笑,「授受不親你還跑來我房間,誰人不疑你是想耍流氓?」
「放屁!誰不知道我心儀的是婧雅!你連婧雅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!」任帆堅定道。
「我為什麼要跟她比頭髮絲?」楚蔓手中的團扇挑著任帆的下巴,「她再高高在上,還不是身不由己,她就是個聯姻的工具。」
任帆瞪著楚蔓,卻無可辯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