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臨了臨了了,那隻好好的眼睛又被你哭瞎了,你說你有什麼哭的呢,撓瞎你眼睛那母子倆可是搞到一起去啦,還生了好幾個小畜生出來。」
陳放:「……」
他從不知道,貓的世界是這樣的。
「你個沒出息的東西,受了欺負不知道反抗,都死到臨頭了還念著那個混帳,就你這包子性子,且不知道要輪迴多少次,才能變的強勢起來呢。」
老頭忽然笑了笑,「瞧那丫頭就知道啥樣的不能動心,啥樣的應該抓緊,如今還當了演員,真是出大風頭了,你但凡學的她兩分,也不該死那混帳前頭。」
陳放眼神微閃,這是在說外甥媳婦?
金爺爺把黑貓放進坑裡,封上土。
蹲在原地默了會兒。
拿起手電筒照向陳放,看到陳放那張臉,光線晃了下。
陳放雙眸微眯,「你看到我,好像驚訝,又好像意料之中。」
金爺爺咳了兩聲,「身上都淋透了,進屋來吧。」
陳放跟進屋裡,金爺爺找出火盆,生了柴火,拿起個小木墩,還用衣擺內側擦了擦,遞給陳放。
倆人面對面坐在火盆兩側。
金爺爺裝滿旱菸袋,點燃,儼然一副要促膝長談的架勢。
「你母親原是港城人士,現在也已經回到了港城。」
陳放來的時候並沒抱多大希望,因為他實在無法把母親和收廢品的聯繫上。
此刻不由發問,「我母親叫鄭念淑。」
金爺爺一句話讓他失去理智。
「你不是陳家的種。」
陳放猛然起身,「你說什麼!」
心臟劇烈跳動起來,這個消息太過駭人聽聞,他簡直難以冷靜。
更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金爺爺旱菸管指了指小木墩,陳放有些僵硬的重新落座。
「說起來那得是三四十年前的事了吧,你姥姥的生母病重,你姥姥遠嫁多年不曾回家,聽聞消息肯定是想回來盡孝一番,一同回來的還有你母親。
你母親那時才十五六歲還是上學的年紀,知凡跟她是同學,兩人經常探討學問一來二去難免生出男女之情。」
陳放打斷,「知凡?」
「別打岔,人老容易不聚神。」
金爺爺磕了磕菸灰,吸了兩口煙繼續說,「陳老頭和姓孫的都不是好東西,拿我這不值錢的命,威脅知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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